他手掌滚烫,将乔清拉得极紧,双眼睛在昏暗流动灯光下多几分暗色,却又在聚焦处燃起光。乔清顺势起身,又道:“你先去,先去下卫生间,会儿去找你。”
谢景怀说:“你不认路,陪你去。”
乔清笑:“就去个厕所有什好陪,没事儿,你就在这儿等。”
谢景怀犹豫下,点头道:“好。那就在那个位置等你。”他给乔清指指,“找不到地方就给打电话。”
乔清应声后往外走,他没去卫生间,而是走到走廊僻静处。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王萧羽跟上来。
乎意料好,拿狼人牌后期才悍跳女巫还能全场带节奏,以己之力推翻前期所建起基础逻辑,编造出简单通顺且有利于自己新逻辑。最后和乔清两匹孤狼默契配合,屠杀全场。
这游戏费脑子,玩多脑壳疼,大家便时不时停下来喝杯酒聊会儿天。他们都知道乔清职业,充满好奇和求知欲。虽是年轻人,但大抵出于父母家庭熏陶,对风水术士这类人即便不信也是敬重三分,因而聊得还算畅快。
王萧羽话不多,但乔清能感觉到他视线时不时地就会停留在自己身上。说实话,在广盛事件里,王萧羽是最无辜也最可怜那个。身为原配儿子,王萧羽并不如后母子女受父亲宠爱,自己亲生母亲又被生父害死,母同胞龙凤胎弟妹死于火场,生母腹中胎儿又……
现在父亲成植物人,王萧羽才刚刚大,除原有股份和资产以外,偌大家业半掌握在后母手里,半掌握在王家旁系手里,不论怎说,都跟他这个名正言顺嫡系继承人没多大关系。
总之……是连乔清也会生出恻隐之心程度。
两人对视眼,王萧羽迟疑片刻,还是走上来。
“你,”他说,“真能看见鬼?”
乔清点头,就在他以为王萧羽要问关于徐翠微事情时候,他说:“听谢景怀说你也是灵理会人
酒吧热闹,群年轻人很快按捺不住寂寞,转移阵地去楼下前排卡座,将菜单上最贵酒从头到尾点遍。穿着短裙黑丝兔女郎捧着酒绕场圈才将酒送上来,排场十足,周围纷纷投来惊羡目光。
王萧羽如既往沉寂,但这回他坐到乔清旁边——就和玩狼人杀似,他不动声色但算计到位地在下楼路上往前越位插到人群中间,刚好能和乔清挨着坐。
谢景怀有些不耐烦,他看王萧羽眼,挨近乔清问道:“要喝什?帮你拿。”
他离得太近,呼吸喷洒在耳边,乔清偏下头避开,说道:“你平时习惯喝什,给倒杯就行。”
他们卡座在前排,离舞池近,舞池中间是酒吧请来摇滚乐团正在表演,其他人便纷纷围上去,又蹦又喊充当氛围组。酒吧气氛确实不错,带伴儿来玩二代们也纷纷加入进去,谢景怀拉起乔清:“们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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