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关上门,落锁。
乔清知道来人是谁,他早就知道周墨跟在身后。因而也并不着
乔清新历生日很快就到,刚好是在他休息时候。原本只打算和工作室小伙伴简单庆祝下,但向老说打算给他办个生日宴,热闹热闹聚聚喜气,于是这事儿便也这定下来。
这次生日宴规模不小,宾客如云。人前时乔清和向景鸿还是对恩爱伴侣,手牵着手接受宾客道贺。周墨不想上前,便只是端着酒杯远远看着,没几下就干完瓶红酒。
“嚯,你可悠着点。”旁边朋友给他吓跳,“这儿长辈多,别胡来。”
周墨不在意地摆摆手,示意他知道。
乔清和向景鸿坐在块儿,长辈总是乐意于在小辈身上找乐子,时不时地便拿他们调侃。向景鸿不知道该怎应,乔清便出来救场,两人相视而笑,引来更多善意调笑。
够。
只是经此事,向老身子便愈发衰弱下去。乔清时常回家陪他,还是和往常那样看电视,但向老看不多久便会倚着沙发睡过去。心衰病人心率极低,乔清次次都心惊胆战,起身试过鼻息后才又再次坐下,将向老叫醒,让佣人扶他回房休息。
“不不不,”向老连连摇头,“不休息,还能看呢。”
乔清觉得老在屋子里闷着也不好,便说道:“那咱们出去散散步吧。”
向景鸿也陪着起,两人左右地扶着向老,向老偏不,把他们赶到前面走着,自己和佣人慢悠悠坠在后边。向老是最大CP粉头子,非得看两人发糖才满意。向景鸿便和乔清手牵着手走在前面遛狗,乔清低头看眼手机,向景鸿问道:“怎,有安排?”
周墨捏紧高脚杯。他知道乔清只是逢场作戏——但是,那真是逢场作戏吗?他心中有些迟疑,周墨自认他从不是妄自菲薄人,然而碰上乔清,却总是忍不住患得患失。
酒宴过半,忽然看见乔清低声和向景鸿说些什,然后便独自人走出大厅。周墨心中按捺不住,起身跟上。
他随着乔清来到私人休息室外,在门口徘徊会儿,心中有些唾弃自己尾随行径,但很快又说服自己——尾随都尾随,何不如步到位呢?
于是周墨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进去。
乔清正面对着穿衣镜在换衣服,脱下衬衣半挂在手臂上,宽阔后背向下收拢出腰身细窄弧线,在轻薄衣衫下若隐若现。周墨原本还觉得酒意上头,现在只觉得脑海里嗡声,下子清醒大半。
“嗯。”乔清说,“会儿和俞松白出去吃夜宵。”
向景鸿怔,而后垂下眼:“……好。”顿顿,又道,“送你去吧。”
他们今天只开辆车回向家,乔清深夜外出不方便,便点点头:“行。”
向老离得远,耳力又差,听不见他们说什,只看见小两口脑袋挨在起说悄悄话,顿时笑得欣慰,对佣人道:“你看看,他们感情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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