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乔清冷淡道，“只是在休息。”
“……好。”
聂鹤川又走
，他在走廊驻足片刻，仍不见姜谌出来。
他垂下头，松开紧握成拳
右手，手掌上深深地印着几个月牙似指印。
不能再等。
他敲门。
然而里面却没有回应，隐约只听得见模糊人声，如同厚重雨幕，又像是海浪拍打礁石声音，沉闷又遥远。
聂鹤川试图拧门，但是被锁住，于是他敲门速度更加急切：“乔清。”
“乔清！”
敲门声越来越快，如同密集鼓点，正在引发
场天崩地裂雪崩。不——或许该说是喷涌海啸更为恰当。
。”姜谌扬起脸冲着他笑，眼里雾蒙蒙，看就是喝多，“能进去坐会儿吗？”
“进来吧。”乔清说，姜谌脚步踉跄地走进来，不忘反手将门关上，落上锁。
乔清没有错过锁头落下声音，他回过身：“姜谌——”
“小乔哥，”姜谌站在他面前，气息略微急促，他牵着乔清手落到自己领口，“小乔哥。”他抵上他额头，呼吸灼热，“那天，你还没有拆礼物。”
姜谌今天穿件衬衫，纽扣丝不苟地扣到顶。乔清透过衣服摸见下面隐约有着道突起，像是脖子上绑什
东西。
下次……他绝对要抢占先机。
房门终于打开，聂鹤川快走几步，果然看见姜谌也在。他挽起袖子站在卫生间水池边漱口，手腕上多条系成蝴蝶结带子。
室内是氤氲茶香，但又似乎不仅仅是茶香。
乔清面颊有些发红，那薄红路渗到耳根。聂鹤川僵硬片刻，忍不住伸手要碰，被乔清偏头避开。
“干什？”他不高兴地质问。
“……”聂鹤川声音微哑，“没见你回来，以为……”
乔清没有像上次那样收回手，温热体温透过薄薄衣衫贴在皮肤上。姜谌顿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单手扯开衣领，露出里边黑色丝绒系带。
“现在，礼物又自己送上门。”
聂鹤川原以为乔清去卫生间，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怕出什事，拉过服务员打听，才知道乔清去楼上休息室。
他略略松口气，然而环视现场时却发现姜谌也不在。顿时拧起眉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楼梯跑上楼。
“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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