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果然被哄得开心至极，连声催着乔清回房干活儿。然而乔清
雄心壮志却在看到
整盒乐高碎片时碎
地，没想到这玩具盒不大，里边乐高部件却是零碎，也就是拼图界里儿童七巧板和3000块拼图区别。让他眼前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坐下来。
向景鸿进来时看到就是乔清对着地乐高边拼边发愁，他禁不住笑起来，“被爷爷带坑里。”
乔清幽幽地叹口气，认命地继续拼乐高。
向景鸿也跟着坐下拼起来，他耐性好，不像乔清没会儿就犯懒，倚在旁刷微博不想得动弹。向景鸿抬头见他在刷帖子，便问道：“该收网？”
“差不多。”乔清说，从开始到现在，他和向景鸿、他和俞松白，甚至连他和助理绯闻都冒出来，还有过去通稿中用过诸如“钢琴家”之类立人设词，更是被扒出来底朝天翻个遍。
“……”聂鹤川说，“当然。”他胸膛微微起伏下，脸上不紧不慢地扯开个笑，“向总好福气。也是好运气。”
只是，没人能永远走好运。
宴会结束后回到家后时间不算太晚，乔清瘫在沙发上陪着向老看会儿电视，结果向老不知从哪儿摸出套乐高盒来，说道：“这是今天早上和朋友钓鱼时候起买。”
乔清：“……变形金刚？”
向老呵呵笑道：“老李头说他孙子可厉害，给他拼好多。
想起来也有孙子，就给你也买个。”
前。
“聂总。”
“向总客气。”聂鹤川礼貌地和他碰碰杯，“和乔清样叫鹤川就行。”
和向景鸿碰杯完后他又看向乔清，笑道：“真巧，又见面，不知道送礼物还合不合心意？”
“挺好。”乔清说。
只除……
“周墨。”向景鸿说，“留意过，所有报道里都没提到他。”
“对。”乔清说，边给周墨发去消息。他当然不会怀疑是周墨下手，但是那人肯定和他利
“……”乔清委婉道，“李爷爷孙子多大？”
向老：“今年刚上初中。”
乔清：“……”
知道，还是作业太少。
他自然听懂向老话里暗示，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向老也是越来越孩子气，想出是出。乔清忍不住笑，信誓旦旦地挺起胸膛道：“行，今天就给您拼好，让您明天也带出去给钓友们炫耀炫耀！”
他应得敷衍，聂鹤川却并不介意，连神色都放松地舒展开，笑意温柔：“你喜欢就好。”
“让聂总费心。”向景鸿说，“也准备回礼，到时候还请您务必收下。”
“不需要。”聂鹤川说，“这是和乔清事。”与你无关。
后面四个字他没说出来，但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言外之意。
“聂总可能忘记，”向景鸿微微笑，“和乔乔已经结婚。”他顿顿，给聂鹤川留出充分理解时间，“既然结婚，乔乔事就是事，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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