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乔清对他如既往,毫无变化。他只想保持现状,所以俞松白也只能配合着他,将那块遮羞布再次盖上,尽量不因为自己心思而给他带来麻烦和不适。
至少他们现在还是朋友。
至少,只要他们还是朋友,乔清就会在他说出“帮你”时候欣然应允,而不是低头沉默。
眼睛就更加专注地看着乔清,声音是种欲盖弥彰样平静,“听助理说自己跑到你房间去,没给你惹什麻烦吧?”
几句话之间乔清就明白过来他意思,于是便笑起来,摆摆手道:“哪儿有什麻烦,你进来就躺倒睡,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什,也不知道串到哪个剧本去。”
“是吗。”俞松白也跟着扯下嘴角,“这样……没打扰到你就好。还有今天,”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酒劲还没过,所以有些不在状态,实在是……”
“你已经道过歉,”乔清笑,导演让提前收工那会儿俞松白就给大家鞠个躬,抱歉浪费他们工作,“这有什,谁都有个状态不好时候。像之前被凶手按水里溺死那会儿,怎也演不出恐惧感觉,还不是拖着大家陪演好几遍。”他安慰俞松白,“宿醉会头疼吧,先回去好好休息要紧,其他不着急。”
“……好。”
他们互相配合着,就像搭戏样地演完这场戏。
乔清背着包走,俞松白坐在空无人化妆间里,无力地将脑袋埋进臂弯里,趴在桌上发呆。
他并非真忘记昨晚事情,正相反,他其实记得清二楚,同时也清楚地记得乔清在片刻怔愣后沉默。
他不回应已然是种回应,只是不想把拒绝明确地说出口让大家都难堪。所以……这已经是俞松白所能想到最妥帖处理方式。
乔清是个聪明人,聪明且敏锐,俞松白也样。俞松白知道乔清肯定看出来,但凡他真有点那个意思——不,甚至都不用非得是外露表示,但凡乔清面对他时有那点些许不自在或是异样,哪怕是刻意避嫌,俞松白都能迈出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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