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墨听惯
场面话，他笑笑说：“没关系，
就随便看看。”
不远处化妆师提着小箱子等着帮乔清补妆，但是看周墨在又不敢贸然上前。乔清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剧组进度，便道：“那您随便看，先去忙。”
导演喊停，周墨就看到乔清
下子松懈下来，抬头向场边张望，下子便和他对上眼神。
周墨冲他笑，乔清站起身，将狐裘在身前拢好，迎着漫天风雪朝他走过来。
步步，就像是从古画上走出来仙人样。
“周总。”
他叫他，这个过分现代化称呼让周墨恍惚之间回过神，他掩饰般地咳嗽声，笑着说：“答应过你，这不探班来。”他环视圈，发现其他人都被各自助理团队簇拥着，只有乔清自己孤身人，不由皱皱眉，问道，“你助理呢？”
终吃亏还是乔清自己。
“知道。”乔清摸摸鼻子，“那先走，不打扰你休息。”
也许……他该反思下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否则为什
三番两次都被认为是包养呢：）
***
周墨喜欢和演员打交道。这群人目性强，好上手也好脱手，轻易不会纠缠，给他省去不少麻烦。因此他也已经是许多剧组常客，对影视城熟门熟路，不多时便找到《傅梁传》剧组。场务不认得他，本要阻拦，被副导演个眼神拦下来。
乔清刚才看场外就是在找陈熊，只是没找到。这会儿才看到陈熊匆匆忙忙不知从哪儿跑过来，要帮他解下身上狐裘。虽然天气已经转凉，但也不过是刚刚入秋，实在顶不住这厚披风，穿上会儿便要流汗。
周墨语气不善道：“你就是乔清助理？”
陈熊认得他，不由缩脖子，没等他说话，周墨又说，“别人助理导演卡就马上过来，你跑哪儿去？”
“、刚去卫生间。”陈熊赶紧解释，“对不起周总，是没和其他助理协调好接替继续跟进，实在对不起。”他紧张得直结巴，结果越紧张越解不开乔清脖子上系带子，看得周墨眉头拧得更紧，不耐烦道：“你是要把人勒死吗？！”说罢便推开他，自己走上前去解狐裘系带。
他手倒是灵巧，没几下就解好。乔清道声谢后将披风抱在怀里，说道：“周总，今天戏份紧，怕是没什时间陪你聊天。”
“周总，您——”
“你们忙，就随便看看。”
周墨头也不回地道，视线落向前方，旁边造雪机正呜呜呜地下着细雪，乔清身披狐裘大氅，姿态闲适地盘腿坐在屋檐下与其他人闲谈品茗。
周墨离得太远，听不清他们台词。只能看见乔清温润平和笑颜，墨般黑发由根木簪挽起，松散地披散在身后，任由雪花落上去，让他沾染上几分俗世间人情味儿。他笑着和旁边那人说着什，边喝着茶边抬头看雪，笑容浅淡，说不出飘逸出尘。
“很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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