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正专心地低着头吃凉菜，沈昀亭没能等到他
半分注意，他僵硬地笑笑，说道：“是有
点忙。”
乔清吃完凉菜接着啃鸡爪，沈父笑道：“这兄弟俩最近不知道什
毛病，成天吃不下饭，
也懒得管他们，吃不下就饿着。还得是小乔好，又大方又听话，从不让人操心。”
乔清附上营业式礼貌微笑，乔父立马和沈父商业互吹起来，三个大人聊得热火朝天，直到吃饭
也没能停下话头。乔清仍秉持着干饭人职业素养，忽略周围杂音以及来自对面持续性注视，心低头认真吃饭，直至晚宴结束也没和沈昀亭或是沈未澜说上句话。
“今天菜味道挺不错，”沈母笑着说，“这俩孩子也比在家里多吃不少。”她拍拍沈未澜手臂，“喜欢吃什就记下来，回去让保姆做，总不好好吃饭哪儿行。”
晚宴结束后大家各自离席，乔父喝些酒，想走楼梯散散步，乔清便跟着他先走。后面沈昀亭不自觉地要跟上去，却被沈母叫住：“昀亭？电梯在这儿，你去哪儿？”
还是这世界就是在和他过不去，他和乔父进大厅就碰上沈昀亭家四口，两拨人打个照面，三个大人立马笑容热切地寒暄起来，只剩他们三个小辈跟在各自父母身边不吭声。
伙人边聊着边进电梯，电梯不大不小，正好容纳下他们六个人。乔清进电梯时候不小心被翘起地毯角绊下，里边沈昀亭眼疾手快地扶他把，磨磨蹭蹭走在乔清身后沈未澜也反应迅速地扶住他手臂。
被前后两人同时拉住手臂乔清：“……”
他面无表情地挣开两人往里走去，沈昀亭默默地收回手，看着他背影不说话。
等进到宴会厅里后少不得又是阵寒暄才能落座，结果这圆桌就和电梯样巧，不大不小，正坐得下他们六个。
沈昀亭脚步滞，回头道：“你们先下去吧，去下卫生间。”
他匆匆追着乔清背影上去，可是乔清和乔父很快就绕过走廊拐角走向楼梯。沈昀亭只多看几秒钟便再也看不见，他怔怔地在原地驻足片刻，垂着头走进卫生间。
晚上到家时已经不早，乔父酒劲上头，靠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乔清给他倒杯茶，又拧把湿毛巾。乔父拿着毛巾胡乱擦下脸，对乔清道：“小乔，你启泽堂哥又要来大陆，前几天他
乔清自然是坐在乔父旁边，眼看着他另边要空出个位置，乔父和蔼道：“小乔啊，你和你沈伯伯也很久没见，快去挨着你沈伯伯坐。”
场暗战瞬间消弭于无形，乔父优哉游哉地拿过面前葡萄酒，坐在对面沈未澜刷下站起来：“乔伯伯，来——”
“服务员。”乔父冲候在旁服务员招招手，“麻烦开下酒。”
沈未澜：“……”
他讪讪地坐回去，沈母好奇地看眼今天格外勤快小儿子，就听乔父又道：“看昀亭好像瘦些，是不是工作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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