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啧啧
声：【看来先发制人也不是只有你会嘛。】
乔清纠正它：【原本就占上风
才叫先发制人，陈肃那只能叫倒打耙、垂死挣扎才对。】
就如乔清所想，沈未澜并没有追问
“小乔，你等
五分钟，马上过去。”
说完，视频被挂断。
说是五分钟，但估计是离得远，等乔清吃完早饭
才到。此时员工陆陆续续已经都来，沈昀亭办公室也不方便说话，他们便去茶水间。
沈未澜憔悴得不像话，下巴上冒出青青胡茬，乔清还是第次看他这样狼狈，毕竟虽然是男人，但现在年轻人也都可会拾掇自己。
乔清以为他会问昨天晚上跑哪儿去，或者昨晚到底发生什
，可是没有，沈未澜只是小声问他：“小乔，你……还生不生气？”
“还早,”沈昀亭说,“才七点。”
乔清脸呆滞，“们昨天就睡在办公室？？？”
“嗯。”沈昀亭温声应他,“休息室柜子里有次性牙刷和牙膏，你先洗漱，出去买早饭。”
休息室里确实什都有,牙刷牙膏毛巾应俱全。乔清洗漱完后沈昀亭还没回来，他揉揉脸，坐到老板椅上将手机插上电开机。
昨晚虽然已经发消息告诉罗绮岭他先走不用担心,但微信还是持续震动着弹出近百条消息。沈未澜对话框顶在最上面,乔清给他回微信,说在公司。
乔清醒得很早。
在末世习惯席地而睡,因而醒来时也不觉得身上酸疼或者难受。沈昀亭呼吸平稳地靠坐在他身边，原本盖在身上毯子已经滑到腿上。
此时天才蒙蒙亮，路上并无多少车辆行人,安静得很。
乔清翻个身,静静地看着这座城市由沉眠到苏醒,在阳光下恢复平时生机与活力。
不多时,沈昀亭也醒。他轻手轻脚地掀开毯子站起来,开始收拾办公室里昨夜留下酒瓶和垃圾。
乔清撇撇嘴说：“不气。”他本来就没生气，想着，又看沈未澜眼，挑眉道，“你不问昨天发生什？”
沈未澜摇头，苦笑道：“看你也不可能告诉。”
“怎不可能。”乔清慢条斯理道，“陈肃说不爱听话。”
沈未澜抿抿唇，道：“但是你还是帮他。”
乔清笑：“他把这也告诉你？他倒是诚实。”
下秒，沈未澜视频就弹过来。
乔清接起来。
“小乔？”
沈未澜叫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即便是失真前置摄像头也将他眼底红血丝映得清清楚楚。
乔清唔声，“沈未澜，在公司——”
沈昀亭跑两趟才把垃圾都清完,回来时就见乔清脸空白地围着毯子坐在地上,见他进来，茫然眼神便随之望向他。
沈昀亭露出笑来：“醒？正要叫你。”
乔清迟钝地眨几下眼睛,像是才反应过来似,脸上神色点点变得鲜活。
“……几点？！”
他猛地跳起来,“要要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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