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不管是拜年短信也好，春晚也好，甚至是零点时窗外炸响
烟花，这些充满节日喜庆气息东西都没能让他心情有半分波澜。今天就和过去任何
天样，没有任何分别。
乔清关
房间里灯，只开着暖黄色壁灯，坐在落地窗边角落里玩手机。娇娇吭哧吭哧地喘着气坐在他身边，外边时不时升起烟花让它耳朵都紧张地往后
“唔……时间已经不早，还是改天吧。”乔清挠挠头，含糊道，“反正再忙几天就放假，时间多得是。”
沈昀亭顿顿，而后点头，安静地笑笑：“也是。”
他看着乔清上车，倒车，然后离开，如往常地在车里和他笑着挥手说再见。
“先生，”保姆走上前，“您喝酒？要不要吃点——”
“不用。”沈昀亭说，拿起手机站会儿，还是发条微信过去。
实在太近。乔清话音滞，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似僵住。
不远处闪烁着霓虹灯牌照亮昏暗车厢，五彩光线映在乔清眼睛里，绚丽如同浩瀚星河。
其实沈昀亭已经意识到现在气氛似乎不大对，然而他意识虽然清醒，被酒精侵蚀神志却不再理性。他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
扯开话题缓和氛围，但不管是神志还是身体却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只想就这安静地、舒服地继续靠坐着。
乔清错开眼神，他面色不变地扯出安全带给沈昀亭扣上，然后坐回驾驶座里，见他坐着不动，又关切地问道：“怎，有没有哪里难受？想吐还是胃疼？”
“没有，没什。”沈昀亭垂下眼，末，又皱下眉头，“是不是身上酒味太重？”久违而陌生窘迫感让他忍不住耳根发热，扭头便把窗户开到最大。
【路上小心，早点休息。】
不久后，乔清回个熊猫头比OK表情包，只是那个O变成个爱心形状。沈昀亭看着熊猫头笑起来，从这些天陆陆续续从沈未澜那儿搜刮来熊猫头表情包里也挑个发过去。
笑得超甜.JPG
***
乔清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春节，大年三十这天下班后他就和乔父回爷爷家起吃晚饭过除夕，搂着娇娇起看春晚。
“不不是，没有。”乔清赶紧说，“
就是看你好像有些没精神样子。你把窗户关吧，晚上冷，会儿别着凉。”
沈昀亭搭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故作镇定地说：“没事，精神不错，晚上也没喝多少。”刚刚才说喝不少，现在又说没怎喝，沈昀亭是真有些醉，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前后矛盾。
乔清定定地看他会儿，半晌，也讷讷地道：“呃……那就好，还是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夜间道路通畅，很快便到沈昀亭住小区。他家里只有保姆在，沈未澜住在自己公寓，不常回来。
沈昀亭站在门口，问道：“进来坐坐？保姆今天泡花茶，你应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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