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期都要出差。”沈昀亭说,并没什惋惜语气,像是早已经习惯这样行程,“但具体议程还没定,运气好话能赶在元旦前回来,不然就得抢元旦后机票。”
乔清想想,说:“不用抢票,绮绮他们家就是做私人航空,你直接让董秘定他们家航线吧,有什临时变故话也好让他给你留张回程机票。”
他想细,安排得也妥帖,沈昀亭便点头道:“好,那回头和罗老提声。”
“用不着麻烦他,给你个号码,你和那人联系就行。”乔清拿出手机,在塞满人里通讯录艰难地翻找起来。
见乔清边咬着叉子边给他忙活,沈昀亭不由微微笑,靠着椅背惬意地眺望着远处草场。今天是个难得好天气,天空湛蓝无垠,连接着地上片青绿,教练在不远处遛马吃草,安静得就如同副油画样。
知道喜欢喝冰饮料?”
“当然知道。”沈昀亭说,“但也知道你好几次自己偷偷摸摸吃胃药。”
乔清:“……没有偷偷摸摸!”
“是,你没偷偷摸摸,你是光明正大吃药。”沈昀亭眼里流露出笑意,“但那也改变不你冰饮吃多闹胃疼事实。”
乔清:“……咳。”他眼神飘忽下,“不说这个——看你刚才听电话听很久,怎,是公司有事?”
他生活其实也是如此,每天日复日按部就班,无聊得几近寡淡世界似乎直到最近才生出斑斓色彩来。倒不是说沈昀亭社交活动少,正相反,其实他朋友很多,但能够亲密到能够两人独处朋友却几乎没有。以至于他不管和谁出去都像是在完成社交任务样中规中矩,时间久他便更喜欢独处时光,至少那样更舒服些。
对于沈昀亭来说,在哪儿跨年确实没什差别—
“对,会儿中午吃完饭要回公司趟。董秘打过来说有几份文件改好要重新签名,还要几个会议要提前……”沈昀亭揉揉额头,他说半就意识到自己谈起公事来就没完没,所以马上就有意识地止住。
“董秘周末还加班呢,真忙。”乔清感叹,“话说起来,之前茶歇时候听他们聊天,董秘好像年后就要调任?”
“对,调去分公司做副总。”沈昀亭说,“他做总秘也有七八年,秘书这个职位做久之后其实对他价值也越来越小,是该让他换个地方接着发光发热。”
这会儿服务员送食物上来,乔清拿过加冰块柠檬红茶吸溜口。沈昀亭帮他将餐具摆好,“不说工作,现在是私人时间。”他换个靠着椅背轻松些坐姿,笑着说,“再周就是跨年,你们几个是不是要出去过?”
“对啊。”说到玩事情,乔清顿时精神振,“这不之前在国外,都好几年没和他们跨年,今年是回国后第年,当然得好好玩次。刚好那会儿也是放假,隔天不用上班——唔,你那天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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