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明白
，鬼顶替患者离开医院，这只是少数情况。更多
情况是，鬼入侵患者，最后跟着患者
起去往现实世界。
难怪医院会有这
多保护患者规章制度，因为患者和鬼并不是对立。
余笑瞬间想通很多问题，她问：“鬼跟着患者离开医院，真没问题吗？”
“不知道。”局长摇头道：“毕竟
没有见识过生者世界。”
余笑：“你让做局长，那你打算怎出院？顶替身份？”
余笑警惕道：“不是来答应你要求。”
“知道。”局长道：“这重大决定当然要慎重，但是你主动来见，这本身就说明很多事。”
余笑冷着脸，她决定不再扯皮，而是直截当问：“患者出院之后会保留在医院记忆吗？”
“不会。”局长道。
余笑心说果然，“那……那些顶替患者鬼，它们呢？”
上轮渡之后，余笑道：“不如给这条河取个名字吧。”
三头犬没搭理她，余笑道：“就叫臭水沟怎样？”
三头犬忽然有点绝望，万她将来真做局长怎办？它真要做这种家伙狗吗？
不能想，想想就很绝望。
局长家还是之前样子，没有任何改变，局长也是之前样子。不过他换身衣服，不再穿衬衫，而是穿黑色绣着蓝色蔷薇睡袍。
局长很认真思考下，然后道：“也不是不可以，做女人有意思吗？和做男人比起来，哪个比较有意思？”
余笑：“……你不是男人吗？”
“当然不是。”局长：“又不是人。”
“容器是个男性。”局长上下打量着余笑，“虽然你身体不够华丽，但是也挺有意思。”
“它们啊……”局长翘个二郎腿，道：“你要知道，记忆并不止存在于灵魂之中，肉体也会保留部分记忆。”
余笑忍不住抓头，“你意思是说，鬼顶替患者出院后是没有自己记忆，有只是患者记忆，那……活着那个究竟是患者还是那个鬼？”
“这重要吗？”局长不理解余笑激动，“对于鬼来说，想要仅仅只是生命而已，拥有谁记忆这不重要。至于那个患者，已经死去，又有谁会在乎呢？”
余笑震惊说不出话来，然后她突然想通件事，“所以那些侵入人体阴气……也都跟着出院患者……”
“是。”局长有些奇怪道：“难道你认为无数亡者创建医院，就仅仅是为那为数不多可顶替名额吗？”
“喝茶吗？”局长问。
“喝吧。”已经不是第次来，余笑也没有第次那紧绷，她问道：“局长也需要睡觉吗？”
“不需要。”局长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中指推推眼镜，道：“这样打扮会显得比较亲切。”
“……”
余笑无语极，局长将茶杯放到余笑面前，坐下来，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道：“你能主动要求见，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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