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嘶哑喉咙里挤出来杂音。
姜湖保持着均匀而有些急迫语速,音调不高不低地说:“就像当初莫名其妙抛弃你和你母亲父亲样是?你想让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你成就,然后后悔是?你还想用这个表达你与众不同,报复当初所有辜负过你人。你还想报复谁?你妈妈?你是不是经常看见她把不同男人带回家?每当这个时候,她是不是都命令你离开?你看见过他们在做什?”
“……会杀她!定杀她!”
“原来你看到过啊?有什感想?你是不是每次抱着女人时候都会想起她母狗样样子?哦,是啊,明白,你其实对着女人根本无法勃起吧?所以你才会直去找柯如悔对吧?”
盛遥觉得自己都快错乱,居然听到满身书卷气姜医生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出这……惊悚段话。
灯,却听见旁边传来声轻轻子弹上膛声音,翟行远再不冷静也被这突如其来动静给弄冷静,他寒毛竖,猛地回过头去。
安捷从暗处走出来,把手上枪插到腰间:“跟你起去。”
“安叔?”
安捷偏头瞟他眼,分明是不想听你废话意思,把声音放轻缓,又重复遍:“说,跟你起去。”
翟行远果然没再说半句废话,和安捷前后地离开警局。
姜湖根本不给闵言喘息机会,继续说下去:“怎?被说中?你觉得这个突然出现柯如悔简直就是你生命里光是?你把他当成什,嗯?想想,他出现大概顶替你最初对于父亲角色幻想是吧,他足够强大,不像那个为讨生活躺在不同男人怀里女人,又足够细致,能让你倾吐心里最说不出来秘密。或者……”
沈夜熙再次进入会议室,正好听见姜湖说:“如果你真什事情都做得到话,为什现在翟海东还好好?甚至连李永旺这只小虫子都老老实实地蹲在牢房里睡觉?柯如悔没有跟你说过,你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属于妄想?”
“你闭嘴!闭嘴!”姜湖话还没说完,就被闵言尖锐声音打断,“你又能怎样?对,你是他挂在嘴边那个所谓天才‘J’,现在你们人却在手里!随时想让她死她随时能死!你算什?!不过是个会写点狗屁论文书呆子!条子走狗!”
“你激动。”姜湖淡淡地打断他,“话多,精神亢奋,自大自负,睡眠减少,最近你也会经常陷入自己事无成焦虑里吧?半夜有没有突然惊醒过?你其实直在怀疑自己是?”
“安怡宁死定。”
“这典型躁狂型抑郁症症状,柯如悔没看出来?”闵言说什姜湖好像完全没听见样,轻轻地嗤笑声,“怎可能,柯如悔不是自称无所不能?为什他看出来却不告诉你?因为他也觉得你不是什重要人物,因为他也觉得你不会有什大成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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