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缓缓地说:“你意思是,翟海东丢账本现在在乔慧芝儿子手上?为给她儿子在两边都留个活命退路?”
“只是胡猜。”姜湖摊摊手,“个账本,既不在翟海东手上,现在看来也不在虚张声势闵言手上,你说它会在哪里呢?”
沈夜熙咧嘴笑,勾过姜湖脑袋,乱揉通:“胡猜得好!”
他立刻给杨曼打电话,让她留意下乔慧芝这个酱油党样没有存在感儿子,回头心情很好地对姜湖开玩笑说:“浆糊小朋友,你这能猜,知道银行卡密码是多少不?”
姜湖想想,还真报出六位数来。
突然说:“你在担心?”
沈夜熙拿眼瞪他,姜湖却笑:“翟海东忌惮安叔叔,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敢对怎样,况且有些话又没有都说出来。”
“什话?”
“比如……关于他丢东西在哪,有个猜想。”
他好像是故意卖弄样,拖长声音,多少带点讨好意思,沈夜熙看着他脸上带着点笑意,眼睛里好像闪着光似看着自己样子,不知不觉地脸色就柔和下来:“怎说?”
沈夜熙睁大眼睛,像看妖怪样地看着姜湖:“你你你你你怎知道?”
姜湖耸耸肩:“这有什难猜,是你老院长生日吧?你虽然看起来神经粗得像电线杆子样,其实是很念旧、感情也比较丰富人,而且做事很有条理,你房间里收藏好多有纪念意义东西,每件东西底下还都细心地用标签贴好,不大像是那种会用随机数字或者电话号码身份证号什做密码人。上回你给看相册里每张相片也有拍摄时间和事件,其中有张为你们老院长庆祝生日照片,旁边还写日期。你特意把那张照片放大夹在最显眼地方,想可能是因为他是对你来说是最重要人。”
沈夜熙深深地看着他,说:“以前是。”
“你说个守寡许多年,把辈子青春和忠诚都献给翟家老婆婆,为什到老,拼着自己条命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是利益什,她大可以去求翟海东,以翟海东性格,用小恩小惠收买人心,是他乐得做。”姜湖说。
沈夜熙眼神闪:“你是说……为她儿子?”
“能想到只有这个理由,”姜湖说,“可是你想,闵言如果为翟海东东西,以她儿子要挟她,那她会怎做?这个乔慧芝跟翟海东辈子,她也许老实厚道,可是这多年,看见经过东西,让她比普通人更解他们这些人,所以她在翟海东怀疑到她时候,立刻就z.sha。”
“方面是她知道自己下场,另方面,也可能是希望仗着多年情分,向翟海东讨个人情。”沈夜熙立刻接上来,“好像在跟翟海东说,人做事人当,不要为难她孩子?”
姜湖点点头:“可是万翟海东不给她这个人情怎办?万闵言出尔反尔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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