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沈夜熙在外面阴着脸，按着耳机不停地在原地走，杨曼觉得他有点想把地面给踩平
意思。
只听蒋自新说：“姚芳？她算什
东西？
个没受过半点教育中年妇女！八婆！身市侩气，她凭什对
颐指气使？不就是房租？有钱时候她对那恭恭敬敬，进门出门打招呼，不过是最近工作不顺利，请她周转周转，已经对她低三下四
，她算什东西？！有什资格对说话？才是……才是……”
靠，个收房租大妈，怪不得没查着，盛遥那瞬间心里无比悲凉，心说们坨人在下班以后，就为个收房租大妈聚到这里跟个杀人精神病周旋。
姜湖注意力则始终集中在蒋自新和孩子们距离上。
他很快就发现，蒋自新是那种特别喜欢对着人说话，那样会让他很有控制感，所以在他不动声色地，看似害怕地往边移动时候，蒋自新也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移动，已经离那些吓傻样孩子们远些。
是孩子，没伤害过什人……”姜湖小声说。
“也没伤害过什人！又做错什？！啊？！”刚还笑着蒋自新发难起来。
这有啥逻辑关系——姜湖不合时宜地觉得，这家伙真是有点搞笑天分，于是弱弱地提醒道：“他们说你打死人。”
“那是他们逼！告诉你，电视台要把话都放出去，告诉那些小崽子家长，你们要恨就恨姚芳那个贱人和黄静军去！都是他们错，这些小崽子也是因为他们才死！”
啊……谁？
盛遥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声不吭地装背景，让蒋自新注意力全被姜湖吸引走。
姜湖虽然看起来很害怕，但是不知道为什，举动都极能吸引蒋自新注意，他眼神和肢体语言给蒋自新极大心理暗示，有种扇动力似，引诱着
姜湖情不自禁地看盛遥眼，盛遥立刻回他个不明白表情，后者他有印象，刚刚在外面点点时间，已经把蒋自新个人资料翻个底掉。盛遥过目不忘，记得在蒋自新在转单位关系上，好像有这个人签字，估计应该是个小头目之类，至于前面那个……还真没听说过。
两人迷茫地表情有点明显，蒋自新显然有些不满意。他觉得给自己生活带来巨大痛苦人，别人居然连听都没听说过，是种对自己不幸遭遇侮辱，于是怒吼：“都是因为他们！全都是因为他们！你们让那些死崽子家长找他们报仇去，让那些警察抓他们去！”
警察吃饱撑……姜湖和盛遥心有灵犀地同时想。
“他们干什坏事？”姜湖问，眼尖地看见蒋自新对小姑娘控制松动点，对，就是这样，想象你是这个世界主宰，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号令，听着你意思，你会激动，手舞足蹈，全心全意地表现、发泄……
这个问题再次给蒋自新打管鸡血，盛遥觉得他眼睛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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