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却没动，只是转过头来看着他，车里光线不好，沈夜熙看不清他
眼神，只听姜湖低低地问：“你想好
？
定要追溯已经死过去？夜熙，
中文不好，也许说得不那对，但是所谓‘过去’，就是已成定局，不能挽回不能回头东西，你抓着点不知真假蛛丝马迹就追寻过去，何必呢？”
沈夜熙没说话。
“们还是回去吧？
沈夜熙手里端着盘子，用胳膊肘在姜湖脑袋上敲下：“机灵点，别跟条死狗似，会吃完跟出去。”
姜湖非常哀怨地看他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说：“能……”
“不能！”沈夜熙瞪他，“年终奖……”
“请客。”姜湖继续做死狗状，现在全队已经对沈老大这手生出抗体。
沈夜熙翻个白眼：“那你年休假是不是也想加班？”
结果第二天，沈夜熙造型彻底走惊悚路线，头乱发，胡子拉碴，加上两只充血眼睛。
姜湖睁眼，不动声色地盯着他足足看三十秒，才迷迷糊糊地问：“夜熙？”
要不然您以为呢？外星人入侵地球？沈夜熙没理他。
姜湖特别困惑地想想，然后问：“睡觉时候……好像没有什诸如打呼噜磨牙梦游踢人不良嗜好吧？”
沈夜熙问：“你昨天晚上那句话是什意思？”
姜湖立刻坐直，比打鸡血还精神：“们会去哪？”
沈夜熙巴掌拍到他脑门上。
两个人飞快地解决早饭，然后姜湖在自己年休假为“人质”情况下，老老实实地坐上沈夜熙车子，跟着飞奔走。车子越开离市区越远，姜湖开始蜷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后来道路太颠簸，生生地把他给颠醒。
等到沈夜熙把车子停下来时候，就看见年轻人双眼睛望着窗外，眼镜片微微反射着地上残余雪光，思量着什。
沈夜熙伸手在驾驶位上拍拍，以唤回姜湖注意力：“到，下车吧。”
“……啊？什话？”姜湖打个哈欠揉揉眼睛，迷茫地问，“昨天……”
后半句被卡在嗓子里，因为沈夜熙直接把他拎起来丢到卫生间：“给清醒清醒，有话问你。”
“昨天晚上谁说今天想睡到什时候就睡到什时候？”姜湖有点发闷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拿着平底锅打算煎鸡蛋沈夜熙当时就想冲进去，比较下平底锅和姜湖脑袋哪个比较硬——小兔崽子，这句怎记住？！
五分钟以后，姜湖从卫生间里晃悠出来，看来冰水对他刺激作用有限。他大大地打个哈欠，眼角冒出点泪水痕迹来，弓着身子，尖尖下巴抵在桌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桌布发呆，直到微波炉轻响声，沈夜熙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浆糊你怎还梦游？把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
“……哦。”姜湖眼睛半睁不睁地站起来，飘到厨房，打开微波炉，把两杯牛奶拿出来，然后继续之前动作，趴在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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