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噎住,安怡宁以种看弱智眼神看他们英明神武队长,姜湖笑笑,提起脚挥挥手往外走:“再说公交也知道坐几路,盛遥不在,大家又这忙,休息半天就回来。”
安怡宁嬉皮笑脸:“剥夺你给人家献殷勤机会,头儿,能者多劳,您就去那血淋淋犯罪现场,候旨听命吧。”
“去你!”
姜湖缩在大衣里,在警局门口等出租,人说“这倒霉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姜湖前不久在敬老院里做义工时候,听个老太太说过这句话,觉得挺有意思,现在才明白这句诅咒真意。
十分钟以后,他觉得手脚有点僵硬,萧萧瑟瑟冷风真开始塞牙……
沈夜熙终于明白什叫个头变成两个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怡宁,爆炸案那个破事儿,能不能和莫局商量商量,转给其他人?”
安怡宁以种非常纯洁无辜口气说:“你觉得呢?”
对于广大人民群众来说,灭门什,那是天边小浮云,最多让人茶余饭后感慨下——现在社会治安呀社会治安,人心不古呀人心不古,不会有什特别影响。可是公共汽车爆炸案不样。以现在这个爆炸频率,不说人人自危,也至少让原来拥挤不已六路和九十七路公交车萧条得不行,影响再扩大下去,市政同志们是要大大头疼。
眼下这种情况,就算真忙不过来,先放放案子也是灭门案。
沈夜熙叹口气:“这着吧,怡宁,你让君子辛苦点,先去现场看看,你和杨姐继续研究爆炸这个案子,把浆糊送回去,回头去支援君子……”
十五分钟以后,他觉得小寒风已经把外衣给他吹透,每寸皮肤都处在麻木状态。每天这边来来去去都是出租车,辆接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回事,车都被大风卷跑还是怎,偶尔来那两三辆,还居然都是有人。
姜湖明智地决定不等,坐公交回去又不会死人——不就是二路,天天来回走那多遍,还能不认识?有点路痴是有点路痴,又没真烧傻。
其实浆糊同志是有点被烧傻……要不然出门看没什出租车您就上公交呗,干嘛那听沈夜熙话,说等出租就直等?
公交车还是比较给面子,起码不会消极怠工,姜湖上去看,人还真不少,就剩下横排那个座位。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他觉得好像头更疼,走路有点把握不平衡,看东西颜色都发暗,晃晃悠悠地坐在那里,听着站站报时。
三站以后,个老太太领着个孩子上来,老太太年纪倒也不是特别老,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也就是三四岁,正活泼时候,老人拉
“自己可以回去。”姜湖说。
“就你,不烧还迷迷糊糊呢,现在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本来也分不清。
“那不就得。”沈夜熙翻白眼。
“可以坐出租车……”姜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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