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盛遥顿顿:“进退维谷。”
“进退维谷”这词太文艺,姜湖没听懂,他愣下,在国外时候还真没遇到过这种尴尬,只能轻咳声遮过去:“你压抑自己欲望,它会越长越大。”
盛遥偏过头去:“那要怎办?”
“换个渠道,发泄出去。”
“发泄?”盛遥挑眉毛嗤笑出声,“你听听名声,就知道发泄得不算少。”
“那你觉得,应该怎样才能开心起来呢?”
姜湖笑,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后靠,双手交叠地放在大腿上,样子像是瞬间年长很多,带出种闲适而宁静味道:“对不起,咨询师也好,心理医生也好,可以帮你分析,给出建议,听你倾诉,但是不能替你做出决定。”
盛遥撇撇嘴:“那还要你干什?”
“帮你听见自己心里声音。”姜湖说,“你想得到他同等感情吗?”
盛遥却没有立刻说话,安安静静地靠坐在病床上,目光扫向苏君子给他带过来保温桶,那里面装着胡敏做鸡汤,半晌,才轻轻地笑起来,摇摇头:“不,不想。”
“可是你不用心,盛遥,说不是身体上发泄,你问问自己心,它现在不空?”姜湖说,盛遥愕然地看着他,那样子像是被戳中心事样,姜湖继续说,“你听说过类催眠状态?催眠不是睡眠,催眠状态中人,大脑皮层大部分区域被抑制,但皮层上仍有点高度兴奋,意识范围变得很窄小,注意力高度集中。而有专业人士认为,爱情就是类催眠现象种。你看着那个人时候,会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他身上,也产生淡忘其他人倾向,感觉狭隘。”
盛遥怔片刻:“所以……你在唤醒?”
“你方面不愿意靠近他伤害他,方面又因为他吸引你全部注意力,而看不见别人,所以你只能把自己逼到个很狭窄很狭窄地方,才会不开心。”姜湖说,“盛遥,你为什不后退步,让视野更宽些呢?到时候,你会知道自己该怎做。”
盛遥深思会儿,笑:“浆糊医生,现在大概能把莫局调你进来这件事,和涨工资类联系在起。”
盛遥只是心思太重,却是个聪明人,无论如何,姜湖都觉得他对自己心情和处境会有更
姜湖眉尖跳动下:“为什?”
“你见到胡敏和小苒?”盛遥轻舒口气,半闭着眼睛,其实有时候,真需要这个人,哪怕只在边默不作声也好——听他念叨下心里积压那些郁郁,那些求而不得和辗转反侧,“你说,什人才会忍心伤害那样母女呢?何况君子是个有责任心好父亲好丈夫,如果不是这样,如果他不是……”
如果他不是他,那得到感情也没什意义吧?
盛遥叹口气:“人活着,不能太自私,这点道理还懂。”
“你觉得,这样良心上安宁,和你痛苦能相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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