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湖皱皱眉，痛苦地想
想，又看看
边
沈夜熙，还是决定把自己恶心拿出来分享下，大家恶心才是真恶心，“
记得三年前琥珀杀手案子，媒体披露出不少内幕，听说那些受害人都是在活着时候被剖开肚子，所以表情都很惊恐。”
沈夜熙点点头，他也觉得尸体表情有点不对，顺着姜湖目光看过去，那些女尸脸其实已经不大容易分辨，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那种平和静谧感觉，像是……睡着。
沈夜熙皱皱眉，琥珀杀手之耸人听闻，其实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生剖人腹残忍，那人收藏就是这
种极端惊恐表情，当时犯罪心理学家给出解释是，受害者惊恐能给他以种强大和有力自感受，可是这个……
肃沈夜熙，直觉问出来可能不大好，又给咽回去——没想到这法医大爷说话还挺新潮。
老法医见他脸色平平淡淡没什反应，还以为是这年轻人淡定，于是更加赞赏，就打开话匣子：“前几年抓以前那个琥珀杀手时候，就是验尸，还以为枪毙那个神经病就没事呢，你看看，才几年啊，又出来这位，你说说，这变态还传染怎？”
姜湖想，老让人老大爷个人说，自己不言声，也挺不礼貌，可是接话吧，他又不知道接什，对方明显在自说自话，于是他想想，搜肠刮肚出那句：“那个……后浪推前浪吧？”
老法医让他逗乐：“还真是，前浪已经死在沙滩上——小伙子挺幽默，嗯，别说，年纪轻轻，还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神不动意思，好好跟你们沈队学学，将来有前途。”
姜湖汉语水平只限于现代汉语日常对话，和些他专业领域里词汇，般常用四字成语也就凑合知半解，至于古文方言什，那基本上是窍不通。“泰山崩于前而神不动”，他把这句话在心里好好念叨两句，依着法医上下文意思，应该是夸他镇定，可是单听着这句话，有点像……有点像骂他反应迟钝。
他有点为难地看看老法医：“谢谢您，不过泰山在面前崩塌话，如果神色不动，那可能是晕过去。”
老法医捧着肚子笑，觉得这小年轻，带着个黑框眼镜，说话还有点带着小坏水小逗，尤其是以那种特别，慢悠悠腔调吐出来，要是去说三句半，他简直就是最后那敲锣边儿半句不二人选。
沈夜熙耳朵好，非常悲剧地字不漏地全听见，他回过头来看姜湖眼，那眼神离老远都能让人感受到他痛心疾首——这祸害，纯粹是现眼来吧？
于是招招手让姜湖过去，轻轻地敲敲大玻璃缸：“怎样，你有什感受？”
姜湖愣，抬起头，那女尸浮在福尔马林里，时间长，看着还真有点慎人，姜湖看很久，才晃晃脑袋，像是要把什东西晃出去样，沈夜熙就问他：“怎，恶心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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