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最终无奈叹,屈指在他额头上点点:“没有下次。”
少年瞬间展颜笑。
屋内地暖烘热,屋外大雪纷飞。
暖黄色热意经由敞开窗户倾泻而出,顺着青年白皙如玉指尖,融化少年眉眼霜雪。
金丝雀抱着温辛伸出来手,抵在自己眉心闭上眼,在无边悔意中感受着令他贪恋安宁。
窗外不是行宫,没有地暖,天寒地冻,树木都披雪白霜衣。
温辛本想不理会,等十几分钟后抬头看,少年还缩在窗台边。
玻璃结霜,将他脸映得有些模糊,仿佛整个人都冷到蜷缩成团。
温辛知道金丝雀是装。
那可是S级变异体,几百度高温不能烧焦它们身躯,零下两百度液氮也不能冻结它们利爪,何况这些细碎飞雪。
淡伤痕,陷入沉默。
绿团语气淡淡:“西部地区有多混乱,事先听说过,抛开没有那些研究人员恶心试验,这里和基地也没什不样。”
“你可能觉得自己经历得多,看透世间险恶,所以也忍不住去试试温辛。但是小鸟,你难道不知道温辛曾经几次遇害?”
鳞树蝰想起与温辛重逢时,青年身狼藉,就感到阵揪心疼。
“那只小熊猫又胆小又怕事,温辛流浪失忆那段时间,估计也没能指望上它。事后拉着他称称体重,居然连百斤都没有,到中心城区街上随便拉个和他同龄男人,都比他重。”
他抬起头,目光熠熠生辉:“温辛,你还记不记得临走时和你说过话?”
少年继续敲窗户,下弱过下,充满哀求意味。
到最后敲十几下,屋里人还是没有理会他。
金丝雀黯然地收回手,觉得自己可以顶着风雪站上夜,再试试敲窗户。
咔。
窗户却在此时打开,露出来张清隽俊秀脸。
绿团看向金丝雀,冷声道:“他经历过很多,他不是感受不到。你别老是将他当成什也不知道,那会伤他心。”
“如果你再把温辛惹生气,哪怕你是阿九,毒牙也不会放过你。”
晚上,温辛正准备入睡。
却见窗子外面探出个脑袋,少年眼巴巴地看着他。
——知道错,别生气好不好,温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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