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
推进，他会开始学习和吸收信息，会去思考对错，会去理解人性，逐步形成独立人格。
或许处理事情手段上，会因为当事人经验不足而显得稚嫩。
但人最终会做出什
样选择，都会像是镌刻在骨子里本能，朝着
如既往方向驶去。
听到温辛解释，唐启愣
昨晚上温辛带着小狐狸去逛夜市途中，还听到那些商家聊过。
他们觉得这样影响非常不可思议，但每个人都认为不是坏事，并把它称之为教皇殿下恩泽。
这点没法对唐启解释。
毕竟温辛很难在不提及和小狐狸认识前提下，去解释为什自己能知道得这清楚。
他思索
会儿，摇头说：“人可能会被篡改记忆，但无法被篡改掉自己本性。”
唐启双手交握，没有否认。
温辛斟酌下语言，在想要怎说。
但唐启不需要那些委婉说辞，于是他叹口气，直截当地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忘记那些伤痛，很多人可能都活不下来？”
唐启想过，却有些尖锐地问道：“但是被篡改过记忆人，怎保证他还是原来那个自己？”
在城防交通处工作，每天要盘问大量可疑人物，接触得最多就是外面逃难来幸存者。”
“他们是幸存者，也是不幸未亡人，很少有人像样真正幸运，全家都还健在。”
“很长段时间，经常会听到哪个地方又有人想不开要闹z.sha，又或者有心理崩溃人出来报复社会。”
“治安处好几千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有时候还要拉们起去救场。”
“但是到最后，再次见到这些人，你猜怎着？”
人失忆还是不是原来自己？这个问题放在今天，仍旧在引起无数人争议。
就好像忒休斯悖论，艘船每年因为零件损坏而不断换新，直到换完最后个零件，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船？
在些人看法中，船内在已经改变，相当于人获得重生，当然不算原来自己。
温辛或许有点理想主义，他赞同是另部分人看法。
人失去记忆，就像是重回婴儿时期，对切都懵懂无知。
对于这点，温辛有点奇怪。
因为据他所知，小狐狸对所有人施加其实是种情绪影响。
消去那些难过、悲痛、绝望之类消极情绪，保留满足和幸福感，让生存欲望得以长久地持续下去。
对外，唯心教并没有透露教皇有这样能力。
但只要是出过城再回来人，都会有比较直观感受。
唐启语气诡谲至极：“他们毫无例外，都很快地从伤痛中走出来，投入崭新生活。”
温辛听唐启后面语气，似乎有声冷笑滚在喉咙口。
却迫于他在这儿，硬生生给憋回去。
温辛知道，这就是症结所在。
他针见血地说道：“所以你怀疑教皇骗大家，是觉得大家记忆遭到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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