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老爷有错。”
“在柜子里听到,王老爷打个电话,他知道外面情况,有队外国兵还有两天就能攻过来,最快明天晚上。”
“那些外国兵比王老爷还不是东西,这种用线吊着折磨人法子就是外国兵经常用,他们还用刀挑孕妇肚子里小孩,用脐带缠死孕妇脖子。”
“哦对,他们还做惨无人道实验,把母亲和孩子放在高温房间里,地板越来越烫,就快要把人烫死,他们只是想看这个母亲会不会将小孩垫在脚底下,美曰其名试验母爱是否伟大。”
“畜生要来,你们都快跑吧。”
屋内传出奚决云压抑抽泣声。
“是想把戏园传给她,”她声音根本说不稳,好像很冷。
“她比小时候还要好,从她唱第句就听出来。”
王老爷这会儿已经没声音,眼球尽失,鼻梁断折,嘴角撕裂,他脸被女孩用拳头砸得凹陷,死得格外痛苦。
几分钟后,女孩从王老爷身上翻下去,虚弱地躺在旁。
听到女孩话,奚决云沉默良久,忽然摇摇头。
她说起莫名话,方叙语记在纸片上话:
“罂灵花花朵在燃烧时,它们浓烟可以致幻,只要用手绢沾着石灰水捂在鼻子前,就可以短暂地缓解。”
“所以们是可以杀那队外国兵。”
“这样死得像清穗这样女孩,就能少几个。”
“娘说过,最危险地方最安全,哥哥跑去哪里不知道,但在院子里躲会儿后,又跑回王老爷屋子,这两天就藏在他床下柜子里。”
“想救她来着,”女孩低声说,“可那时屋里还有两个男人,他们都在用鞭子打她,不敢出去。”
奚决云轻轻摇头:“你没错。”
她看向女孩脸:“该…跟你道歉是。”
但女孩连忙摆起手:“你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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