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楚楚
。
阿烟。
小沉。
花街所有人卖身契都在这里
。
今月白眼眶
红。
刚才动作其实很慢，是方叙语没有躲。
萧丛也停下动作。
直接饮用比吸食效果还要明显，几分钟后，方老爷从椅子上滑落，方叙语也瞳孔涣散地趴在桌子上，剩余那些喝得不多巡逻队成员仍在地上翻滚。
奚决云这下把门彻底推开。
进门几步后，她手里拿着鸳鸯剑直接捅穿个男人脖颈，萧丛也拿着斧头砍断两人手脚，沈笑笑被姜厌扶着半跪在地上，她拎着手里刀砍向方老爷胸口。
方老爷瞬间瞪大眼睛。
因为他把杯咖啡都喝完，所以现在副作用上来得很快，他嘴角缓缓流出鲜血，身体止不住地哆嗦，他愤怒地指着方叙语，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分钟后，他摇摇晃晃地努力站起身，拿起手边咖啡壶，把剩余咖啡全部泼在方叙语脸上。
“砰！”
咖啡壶坠落于地，满地都是碎片。
“你还记得五年前吗？”
方老爷眼里闪过困惑神色。
方叙语自言自语道：“那年除夕
发烧，烧得神智不清，你怕大夫来得晚，背着就往药房跑，急得话都说不清楚，只能不停掐手心。”
“那天你好像哭。”
方老爷嗬嗬笑出声，他对方叙语感性不屑顾，他深知今天逃不过劫，于是故意恶心方叙语道：“只要你活着就好。”
她忍住翻涌情绪垂下眸，手指紧紧攥住这些最薄纸。
她们生前没有天活得自在，在死后终于自由。
今月白走向方叙语。
此时他已经没有呼吸，只是姿势有些奇怪，手是放在胸口衣襟里，像是在保护什
东西不被咖啡弄脏。
今月白把手探进去。
几秒钟后，她从方叙语怀里拿出摞泛黄纸。
今月白轻轻把这些泛黄纸展开，为首第页，便是自己签给方老爷卖身契。
花粉可以吸食，可以溶于水，如今泼在方叙语脸上，流进他鼻腔和嘴角。
方叙语闭上眼睛。
萧丛也急忙就要上前，但奚决云拉住她胳膊。
“是他没有躲。”
奚决云轻声道。
“你只喝口，你不会死，只要你活着就会有孩子，那个孩子身上也有血，们方家就不算绝后！”
方叙语不再说话。
他平静地望着自己父亲，眼里情绪很悲伤。
片刻，他忽然自嘲地笑笑。
“可是在三年前就结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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