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但是不是,那年年末村长突然跑到家,说他女儿被摩托车撞到,现在急需用血,妈妈血型合适,他把鼻涕把泪地求妈妈去献血。”
“村子里那多人,他有那多选择,但他偏偏第个找妈妈,他选择是对,”
“但还是感受到爱。”他说道。
“妈妈买来小鸡仔,学着养鸡,给煮鸡蛋蒸鸡蛋羹吃,爸爸学着帮缝补衣服,他还会撑着条腿用梯子努力爬到屋顶,在房间屋顶盖上厚厚层稻草,然后用石头压住,虽然石头不听话,那些稻草也总被风吹跑,但知道他是不想被雨淋湿。”
“他们已经尽力给最好条件。”
阳州直在说他感受到爱,但迟迟未说他为何不再感受到爱,可能是故事太难过,亦或是故事太曲折,说到这里,他终于沉默下来。
过半分钟,他吐出口气,加快讲述节奏:
不仅只接村里活,他还开始接邻村活,结果有次他去树林深处看木材时,被冒出来野猪咬断半条腿,要不是妈妈拿钱求着舅舅们上山找爸爸,爸爸已经死在山上。”
大概是说到命运转折点,小阳州揉揉自己脸。
他轻声道:“从那天起们家就完。”
“因为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爸爸不仅残疾,还落下很严重病根,手脚无力,再也没办法做木匠活,大伯用给儿子做婚房为由借走们房子,爸爸妈妈争抢不过,希望村长支持公道,结果村长收大伯礼,根本就不管,村子在大山里,们根本没有门路告出去。”
“最后妈妈在林间找到个无人住破旧木棚,带着和爸爸搬进去。”
“村长曾经响应号召,在村里组织过献血,妈妈当时去,还拿个献血本回来,那会儿爸爸怕她身体遭不住想阻止她,但妈妈说只要她去献血,以后们家遇到紧急情况就可以优先用血,她说这是村长告诉她,谁都拦不住她。”
“之后妈妈每隔三个月就去村长那里献次血,就这献两年,们并不知道献血最好间隔半年以上,但这是村长说,所以妈妈就信,后来有次妈妈落东西在村长家,她回去取时候,听到村长与医生对话,妈妈发现那个医生根本就不是医生,她手里献血证也是假。”
“他们在卖妈妈血。”
“妈妈不敢拆穿这件事,没拿东西就回家,回家后她把这件事告诉和爸爸,说再也不去献血,后来三个月期限到,妈妈没有去献血,村长还打电话催,说平日里献血人都献完,就缺她。”
“妈妈挂断电话。”
小阳州说:“那个地方真不能称为家,却是们唯能找到庇护之地。”
“那里真好苦,当大家都只为活着才活着时,哪里有时间传递爱啊,你们说是不是?”
阳州认真问大家。
四周片静谧。
不过很快阳州便笑起来,他回答起自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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