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角有干涸泪痕。
不知道存在
多久泪痕。
虞人晚半跪着挪到床边，从男孩胸前拾起
张染血纸条。
男孩字迹无比滑稽。
他大概是没有学过字，短短几行半都是拼音，甚至还有错别字。
半分钟后，在刺耳猫叫声中，姜厌摸到个米粒大小按钮，而后向上缓缓转动镜子。
个半米高洞口出现在她眼前。
扑面而来恶臭让姜厌皱紧眉心。
姜厌松开手，小梅样子猫瞬间掉在地上，它抬头看姜厌几眼，手脚并用地离开房间，姜厌也没管它，酝酿会儿心态，转身叫着虞人晚钻进洞口。
洞内极为狭窄。
？”
姜厌：“楼大门没锁。”
赵柯普抖出怀里手绢擦擦额头，姜厌转身继续找可以藏尸地方，目前只有几间客卧还没找，姜厌问虞人晚喜欢哪件屋子，虞人晚迟疑会儿，指向拐角最后间。
姜厌点下头，直接走向这间客卧。
为保险起见，双胞胎去其他房间检查，姜厌与虞人晚进入角落这间客卧后，明显察觉这间屋子地板异常肮脏，像是几个月没有打扫样子。
虞人晚努力半天，终于拼出正确说法。
“
看到切，也明白切。”
虞人晚小声念道，“当在天上找妈妈时，选择她。”
“当离开妈妈时，原谅自己。”
这是个不到三平方米空间，两人进入后，转身都困难，姜厌完全无法站直，弓腰都不行，甚至只能半跪着。
这里或许都不能称作房间，只能叫洞，洞内没有丝光亮，破旧无比床，肮脏发臭床单，溢出棉花枕头，床旁边就是便池，发霉咬口面包片落在便池边缘，看得让人作呕。
但姜厌没有关注这些，她视线沉沉落在床上。
床上平躺个小男孩，七八岁样子。
他两腮深陷，枯瘦无比，胸口不知道被谁插把刀，他大睁着眼睛，双手死死握着半入刀刃，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阻止死亡来临。
不打扫意味着不愿意让旁人进来。
意味着有秘密。
姜厌转圈，最后走进卫生间，客卧大小与书房基本致，但这间客卧卫生间却要小上三分之，姜厌沉吟片刻，想着先前看过诸多小说与电影，径直把手伸向卫生间镜子。
“咯咯。”
姜厌身后传来猫笑声，但这种时候添乱也算间接肯定她行为，姜厌头都没回就单手扣住猫脖颈，另外那只手摩挲起镜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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