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庄奶奶下句话让她啼笑皆非。
“人老
记性不好嘛，”庄奶奶
表情有些无奈，“你说那个王老师就唱
遍，唱时候也没事先说说还要记着，
就模糊记住两句，只能时不时在嘴里念叨会儿，从进牛舍就开始念叨，直念叨到
姜厌笑笑：“你们不困吗？”
“不困不困，白天睡觉，”王叔解释道，“白天们是出不去这个草棚，就太阳落山能出去，们养牛课比你们上得早，你们晚上八点来那会儿们都照顾好牛。”
姜厌然地点点头。
她来这儿是有些问题想问。
因为两人进能量场时间过短，鸡羊幼崽都还没喂大，所以还没触发被鸡羊吃掉死亡契机，但两人状态都很不错，不像是被牛异常眼睛刺激到掉san模样。
“没事，就是有些恍惚。”
蓝霖想着他们刚到羊圈门口时场景，那时候宜良把守则扔出羊圈门，高喊着不要抬头，她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就总觉得那声“咯吱”声太响。
实在是太响。
*
姜厌离开后先是去最左侧草棚。
总是慢个三拍。
沈欢欢看着自己妹妹茫然眼神，只能仔细解释道：“鸡舍守则有五条，羊圈守则有四条，《鸡舍羊圈守则》总共有九条，序列号应该从「」标到「九」，为不让人发现这点，所以背后灵干脆两张纸都没标序号。”
“还有最重要，《鸡舍羊圈守则》下九条规则同时适用于鸡舍和羊圈，所以在羊圈内也要遵守鸡舍规则，但是宜良不知道这点。”
“羊圈在鸡舍后门后面，旁边路都被封死，所有人去羊圈前必然会去鸡舍，因此是有活路，只是…没有发现，这次活路不在具体规则上，真很难。”
沈欢欢叹口气。
所以她问道：“你们是怎
照顾那群牛？也是长眼睛就唱歌吗？”
两人对视眼，都有些茫然。
庄奶奶率先摇摇头：“不懂这些，所以看到那纸上让唱歌，就开始唱那个爱你爱歌。”
姜厌有些惊讶。
她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人类老太太，原来她也分析出牛只要有眼睛就是异常情况。
此时王叔和庄奶奶都还没有睡，两人坐在草棚角落里，像是在等着谁。
姜厌推门走进去，两人看到姜厌后，同时舒口气。
“想着你今晚应该还会来，所以就想着再等等，”庄奶奶拄着拐杖笑起来，“丫头你把锅带给那些牛啦？”
姜厌点头：“嗯，这还得谢谢你们。”
庄奶奶连连摆手：“这都是靠你自己。”
她跟蓝霖等人告辞后，拉着沈笑笑离开牛舍。
蓝霖久久地伫立在牛舍门边。
过很久，久到完全听不到姜厌等人越来越远脚步声。
她才轻声问薄荷糖：“那时候宜良真没有呼吸吗？”
薄荷愣愣：“蓝姐你看到啊，宜良头和身体…”她深吸口气，咬紧牙关继续道，“还是用能力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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