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被蒋河推到舞台边缘，无数双手放在她
头顶，那些人如同密不透风网，她是吹不出去风。
表演大获成功，蒋河
夜收入几十万，她成
人人称赞马戏团团长，人体马戏团名字响彻地下表演场，票难求。
几个小朋友生活水平提高不少，他们住进空调房，瓶瓶也获准舒展她扭曲骨骼。
她总是盼望着吹吹风
蒋河所有家当都用来给瓶瓶做手术和用药，她过够苦日子，当即就兴奋地与负责人签合同。
时间到，地下表演场拉开大幕。
每个孩子都极尽所能地展现自己，乐与乐谣以常人难以理解角度扭曲着身体，高空钢丝，她们身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但这种表演要就是心跳，她们肆意地在高空弓腰爬行。
钢丝之下，小嘉光着脚在烧得发红红砖上跳舞，她脚上有层厚厚茧，但依然疼得面容扭曲，瘦得皮包骨小天被小丑压在堆钢板中切割，小丑故意表现得很不熟练样子，中途钢刀脱手，切在小天头发上。
现场尖叫仿佛要冲破云霄，数不清红色钞票被抛向天空，落在舞台中央。
“只会钻火圈。”小嘉拍起手。
“只只想睡觉。”乐把头闷在被子里，烦躁地接道。
几人把脸转向瓶瓶，瓶瓶想想，唱道：“只变成花瓶。”
“真奇怪，真奇怪。”
*
乐呀？”
小天也摸不着头脑。
最后是乐谣猜出原因：“因为只有乐不可怜瓶瓶吧。”
“骂起来点都不讲情面。”
但乐丝毫不觉得自己深受瓶瓶喜爱，她嘟嘟囔囔：“什
喜欢啊，她就是讨厌
，哭就找，才不哄她，幼稚死。”
蒋河推着瓶瓶出现在舞台上，瓶瓶觉得浑身发烫，哪怕她什都看不到，但周遭视线如刀，她觉得她浑身被切割成寸寸。
“真是奇迹般艺术品啊。”她听到有人高喊。
“她是怎活下来？”
“太漂亮，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于虚假图片里。”
“们可以摸她吗？开个价吧！！”
在地下室日子并不长久，蒋河在机缘巧合下与地下表演场负责人搭上线。
穿着富贵负责人来到狭小地下室。
这里蚊虫纷飞，没有清理干净排泄物散发着恶臭，但负责人眼睛看到瓶瓶后就开始发光。
“绝对可以！”他朝蒋河竖起大拇指。
“你就听安排，这个宝贝上台，不出半年，市中心别墅你都买得起！！”
乐谣：“这里就你们俩最小，你还好意思说瓶瓶幼稚，你也幼稚。”
小嘉捂着嘴笑，她拿把大蒲扇给瓶瓶扇风。
现在正是盛夏，蚊虫多，蒋河租地下室里并没有空调，几个小孩都热到不行，翻来覆去久久睡不着后，乐谣提议接力唱歌。
“五只老虎，五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她小声唱道，“只会走钢丝——”
“只会变魔术！”小天接得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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