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可能在形成能量场后，把乐
等人当成小白鼠。
也都有理由去折磨四人。
前者不必说，马戏团成员从来都只是蒋河手里
小白鼠，随意操纵，随意实验，从蒋河生平来看，她格外享受这种操控命运感觉，如若她死后形成
能量场，这几个小孩会遭遇什
完全可以想象。
而后者心理活动也很好猜。
从小被养在花瓶中，每天经历骨骼挤压痛苦，胸腔心脏几乎要跳出瘦窄肋骨，这个女孩必然是虚弱，也会是渴望生命。
不过这些都是姜厌猜测,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但有点可以确定。
照片里有五个小孩。
花瓶姑娘没有出现在疗养院。
姜厌又点开照片，再次打量起花瓶姑娘。
因为这个女孩在花瓶里长大，完全看不见她四肢,也看不出她应该有身高，所以姜厌只能把她年龄定位在6-9岁之间。
「不对啊,
验过乐啊,她真是大活人,啊啊啊难道是降灵出错？这群小孩已经全被烧死？？」
「妈啊，他们到底是什东西啊？！」
沈笑笑已经觉得这些人都是鬼,所以下意识用“东西”来称呼。
但姜厌不觉得这几个小孩死。
不谈降灵结论正确与否,单说他们作为蒋河最骄傲作品，最珍贵收藏,蒋河逃离火灾时只要有机会就必定会带上他们。
姜厌盯着照片看很久。
她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她开始回忆刚才乐在病房跟她说过话。
——“不是们无法被控制，而是那个东西不想控制们。”
“足够清醒才能被更好地折磨。”
——“可知道太多。”
哪怕其他几个孩子如她同遭遇虐待，但对比之下，其他孩子遭受苦难似乎都要比她轻太多，她或许会羡慕，会嫉妒，会有种种无限扩大情绪。
而这种情绪在
而如今数年过去,这个女孩绝对活不到这个时候。
她身体机能不允许她活到现在。
所以合理怀疑这个女孩死在森林大火之前，或者就死在大火里，再往远点想，她死在刚来疗养院时候。
既然如此，现在便出现两名与人体马戏团相关死者。
蒋河，花瓶姑娘。
所以几个小孩很可能是在火灾中被救出，然后被蒋河偷偷转移到白山疗养院。
姜厌甚至觉得那场火灾都是蒋河有意为之。
她那些尊贵粉丝不会同意她放弃地下马戏团表演，蒋河要想放心地活在阳光下真正地洗白身份，只有个办法。
那就是毁马戏团。
所以她引发山火，让这些孩子在世上“销声匿迹”，也让他们彻底成为她独家收藏。
“但懒得告诉你。”
很明显，乐知道白山疗养院背后鬼怪是什。
最起码,她知道为什小白鼠是他们。
沈笑笑就没有这冷静,她懵逼简直要透过聊天界面：
「救命啊，先不谈蒋河死没死，现在疗养院院长又是谁，单说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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