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人,四下十分安静,风声虫鸣声几乎都消失。
进楼后,虞人晚跺下脚,声控灯没有亮,楼道里片漆黑,她赶忙把手机里照亮设备打开。
微弱光照亮眼前五六个台阶。
两人就这往上走,走到二楼时,两人遇到之前那个很热情奶奶。
她背对着二人蹲在墙角,低着头嘴里絮絮叨叨不停说着什话。
“这也不是迷信,都这岁数遇到事儿也多,你尽早搬,多听老人言才能不吃亏啊。”
姜厌找个借口推拒,老人没辙,叮嘱她出入门都多念叨念叨无意冒犯才放行。
离开后,姜厌和虞人晚又去其他地方转转,但都没什收获。
回厂房途中,姜厌思索起下象棋老人用茶水写两个字。
【柳仙】
姜厌不着痕迹地笑下。
她来时候就注意到这老人身边围绕着许多人欲望——结交攀附欲望,果不其然真有些来头。
“那栋楼。”姜厌往身后指指。
老人眉头和先前小卖部老板样皱起来。
“怎租那儿去,赶紧退,让那朋友给你换个地方,今晚就换!”
然是有些力不从心,她看眼虞人晚,又把眼神转向老人身后。
虞人晚眼睛微微瞪大。
“…?”
姜厌眼神催促起来。
几秒后,虞人晚缩着肩膀走到老人身后,脸上表情分外羞愧难安。
姜厌没有管,
也就是蛇。
半个月前,旧厂房里死几只蛇,之后两名老人便接连去世。
单从这个信息是推不出因果关系,姜厌想几种可能性后,止住思绪。
这才刚来几小时,信息太少,想太多没用,不如好好休息晚上。
晚上十点,两人回旧厂房。
不说直播间,连姜厌都被老人雷厉风行作风惊下。
“为什要退啊?”姜厌问。
老人担心姜厌不退房,也没藏着掖着,他用手指沾沾手边茶水,在桌上写两个字,又抹掉。
“半月前,那楼里死好几只这个,紧接着这楼就出事,连着出两桩命案。”
老人现在已经把姜厌当成以后固定棋友,说得很直白:“死去两个都认识,平时脾气好身体也棒,有儿有女,家和和乐乐,最近有邪风传他们是因为作风不检点才没,也就外人信,压根就不信,绝对是这楼因为那东西犯忌讳,这绝对是报复!”
也就是从这时起,老人接连失误,姜厌逆风翻牌,小时连胜三场,把老人搞得直接自闭。
老人纳闷地猛喝口茶,把胡子吹,小桌拍,中气十足道,“再来!这十几年没输过,还就不信,咱们再来把!”
姜厌却是站起身准备告辞。
“以后再打吧,今天刚和朋友搬来,要回去收拾屋子。”
老头勉强同意:“好吧,那你得空就来,你租哪栋楼屋子啊?厂房老板是棋友,你要是明晚还来,让他给你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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