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
几个老人扇着蒲扇，“弄那
好地角干嘛，本来就供不应求，就给有缘。”
老头爱不释手道：“这垫子真那神？摸起来弹性真不错哈。”
“那可不？可好睡
，
们几个都是来给垫子免费推广！”
有个老人指着自己脸：“你看，老伴儿说老年斑淡不少呢，这才睡这垫子
个月，要是再睡睡岂不是比女儿脸还细？”
“哎也是，之前睡觉就手脚冰凉，睡这个床后，是手脚也暖和，身体也健康，女儿看见都说年轻好几岁！”
沈欢欢有些不忍：“她这天受伤好几次。”
但因为虞人晚很抗拒别人靠近她，双胞胎也没有强行上前帮助。
到七点，天彻底暗下来。
孙妞这会儿也带着众人逛完所有摊位，因为有她这个本地人镇场，这些小摊贩完全没占到几人便宜，所有东西都是以最低价买到。
她把几人往集市外带：“都买完吧，买完咱们现在就去旧厂房。”
导游都会做那样，给大家介绍起这个集市历史由来。
“这地方以前归属于长夏区床垫厂，二十年前事儿。”
她指指集市宽敞四周：“这里是专门用来堆放床垫仓库群，后来床垫厂倒闭，仓库被拆，床垫厂员工没收入就过来摆摊卖东西，z.府那边觉得这样也挺好，就每年收收管理费，把这里改造成集市。”
“你们租房子就在集市外两百米远，那块以前就是给床垫厂员工住，个旧厂房，这多年也没拆，不过里面住户剩不多，都是些岁数大念旧。”
几人应声点点头。
“你们都没厉害，前阵子半夜老咳嗽，去医院查说可能是肺癌，都是群庸医，就是想让
集市与旧厂房之间隔着条狭窄小巷，小巷口摆个摊位，好几个老年人围在旁边，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路过巷口时，姜厌往摊位看眼。
这个摊位是卖床垫，几个垫子堆在起放在地上，外层圈塑料纸沾些泥，但垫子很新也很干净，有个推三轮来老头正兴高采烈地摸着垫子。
姜厌下意识放慢步子，听清几人对话。
“这垫子就是最近特有名那个福如东海牌磁疗垫吧？”老头叹好几口气，“你们这地可真不好找，在集市里转好几圈嘞！”
集市里卖什都有，锅碗瓢盆，绿植多肉，蔬菜水果，还有二三十块钱件t恤，应有尽有。
大家伙逛路，手里都陆陆续续拎不少东西，除虞人晚。
她本来在某个水果摊前停半分钟，结果两个挑水果客人忽然当着她面吵起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虞人晚被个苹果砸中面部，现在两个鼻孔都在流血。
虞人晚边走边往鼻子里塞卫生纸，垂头丧气，将近米七身高因为下意识蜷缩，矮大截。
沈笑笑小声吐槽：“这倒霉程度也太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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