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扎着粉色皮圈
女孩后知后觉地转过头，笑着跟姜厌道谢。
沈笑笑目送走两人：“这俩小姑娘真不错！”
程光：“怎
说？”
沈笑笑：“完全没因为住在这种老式筒楼里就自怨自艾啊。”
“这有什好自怨自艾，”程光翻白眼，“像你家那样住在四层别墅
她就说救程光好处多。
下次遇到掉下来头，她又能睡个好觉
。
…
沈欢欢和赵崇今天会来筒楼走访，所以三人吃完饭没有耽误，直接回住处。
安平市警方先前已经走访过
次，如果这次还是找不到他杀证据，何漱玉死亡就会被判定为“疯狗袭人事件”，直接结案。
程光心道果然如此。
他循循善诱道：“
师姐就是做好事不留名，太容易遭人误会！你想想你要是连这个都害怕，以后遇到更危险怎办？昨晚过后，你得到好处多多啊！”
沈笑笑不解：“有啥好处？”
“你就说，下次再让你抱着头睡觉，你敢不敢？”
沈笑笑思忖片刻，点头：“可能敢。”
问为什生气吗？你怎这就忘，生气都怪姜厌姐！她让抱着何漱玉头睡晚上，晚上呜呜，她睡得那香，就睡不着，好嫉妒她！”
程光眉心皱。
沈笑笑等好会儿，见两人都不哄她，委屈地把脸埋在小米粥里喝好几大口，再抬起脸时已悲愤欲绝。
姜厌：“怎？”
沈笑笑撅起泛着油光嘴：“咬肌麻。”
但由于何漱玉是z.sha，所以无论今天警方是判定何漱玉被疯狗咬死，还是发现她z.sha证据，何漱玉死都不会再调查下去。
因此今天必须利用好走访优势。
三人回到筒楼时，沈欢欢她们还没到。迎面走来几个背着书包小孩，有七八岁，也有十二三岁，两个岁数相当女孩胳膊挽着胳膊，胸前校徽写着“安平初中”。
两个女孩脑袋凑在起，不知道讨论到什，嘻嘻哈哈，满脸都是青春洋溢笑容，根本没注意到前方有人。
姜厌侧过身子，让路。
“这不就得？”
程光鼓励沈笑笑：“那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是不是应该主动把头抱过来，向师姐展示你成长，不辜负师姐良苦用心？？”
沈笑笑挺胸抬头：“应该！”
“孺子可教也，”程光心满意足地拍拍沈笑笑肩膀，继续低头吃起蒸饺。
听完全程，姜厌把吃完屉放在手边，惬意地擦干净手。
“………”
程光这会儿已经思考结束，他是打死不相信姜厌会干出欺负队友事情。他以前就被书本遮蔽，冤枉姜厌，现在姜厌是他救命恩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再冤枉她！
他斩钉截铁：“你错怪师姐。”
“她绝对是帮你练胆量呢，就你那胆子，不锻炼锻炼以后肯定是要吃大亏——再说，何漱玉头当时绝对没危险，对不对？”
沈笑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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