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笑容逐渐促狭:“哎呦呦,有啥不好意思,处男女朋友嘛!”她大拇指冲自己点点,“可见多像你们这样小年轻!甭害羞,放心住!”
大巴载着沈欢欢与赵崇离开后,扮演新住民四人拉着行李箱走进筒楼铁门。筒楼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筑,而后迅速走向衰败,如今城市里已经几不可见。
迎接四人是个五六十岁大婶,扎着粉绿相间花领巾,烫着不太成功羊毛卷,臃肿身材完全没有干扰到她行动力,见到四人后,她健步如飞地迎上来。
“你们就是新搬来啊,”胖大婶在衣服上擦擦手,笑道,“这里好久没人来喽,是负责这儿租客,叫王婶就行。欢迎欢迎。”
姜厌捏捏鼻梁,把口罩压得更贴脸些。本想进楼后,空气中异味会更淡,谁曾想虽然臭味几乎没有,但腥味却更重。
王婶注意到姜厌动作,解释道:“楼有户是卖鱼佬,脾气臭得很,说几次让他收拾干净点也不听,不过咱们楼里虽然味道大点,房租绝对是安平市最便宜——诶,看你们这打扮…不像这儿租客啊?”
笑转瞬挽住她胳膊,嘴巴嘟起来,粘人得很:“谢谢姜厌姐,啵啵!”
“………”
姜厌迅速后仰,手上动作先于大脑,光速把两人又拍在起。
空气凝固半秒,姜厌无事发生般又挽回沈笑笑。
“你和间房吗?”她问。
她打量起四人穿着来,节目组为保密,没有提前说明目地,所以四人打扮都是按照平日里来,单说林鑫九,身名牌加上脖子上头戴式耳机,身价万有余,怎看都不是住逼仄又满是腥味筒楼人。
程光往王婶跟前走两步,笑嘻嘻地搭话:“阿姨,您别看这商标挺显眼,”他指指自己外套上对勾标志,苦大愁深样,“都是撑面儿用,地摊货,要不是饭都快吃不起,们也不会来这偏僻地方租房啊!”
可话虽这说,衣服布料却是能看出好坏,这几个学生看起来可不穷。王婶眼珠滴溜溜转圈,仔细瞧瞧四人,突然露出心照不宣笑容。
这笑容就像八杆子才能碰着远房亲戚听说你与八年男友在订婚前分手,结果你转头就跟刚毕业帅气男大学生闪婚。他们来到婚礼现场,捂着嘴,偏着脸,四下偷摸打听到底是怎回事——那时他们嘴边笑应该和王婶模样。
姜厌目光微动。
沈笑笑努力从姜厌刚才嫌弃动作中走出来,理所当然道:“当然啊,组里只有咱俩是女生,你不和睡还想怎样,自己单独间房啊?”
边说着,她边豪气万丈地拍拍口袋,“别看你上次刀个王保民,但还是新手呢,肯定没法好好保护自己!护身符贼多贼溜,保证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你就负责动脑子!”
姜厌不置可否。
她又看向沈欢欢:“们留个号码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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