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深陷在泥地里,试图伸手拽住姜厌,但他双手毫无知觉,徒劳地耸拉在地上。
姜厌自问自答:
没有任何生机眼神,无端让人害怕,男人下意识吞咽口唾沫,松开手,姜厌从他手里抽出胳膊,抬眸问他,“不是说跑不掉吗,你在害怕什?”
男人低骂声,恼羞成怒地举起拳头,“你个臭娘们,看老子把你头给…”
在拳头碰到姜厌头瞬间,姜厌侧垂手迅速攥成拳,拳砸在男人耳朵上。
“轰隆——”
道闪电刺破漆黑天色,紧接着伴随着雷声,男人右耳嗡声,他感到什东西在他耳朵里碎裂,道鲜血从他右耳流出,啪嗒,滴落在地上。
姜厌像是没看见人般继续往前走,男人往前走几步,伫在姜厌正前方。男人三十岁出头,块头壮,个子也高,比米七四姜厌还要高半个头,他站在姜厌面前,就像堵密不透风肉墙。
姜厌侧下肩膀,试图避开他接触。
但很显然,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你在做什?”他扫眼姜厌鞋跟,不屑地嗤笑声,女人为美貌在这种村子穿上跑不快鞋,简直是弱智行为。
他把抓住姜厌胳膊,“跑,你还能跑去哪?你刚才去哪里?!”
村民,那夏晴在恨什啊?”
沈欢欢沉默片刻,轻声回,“或许在恨自己。”
夏晴死时候,并不知道还可以活个袅袅,她执念不是救下某个具体孩子,而是她作为老师,却没有救下哪怕个孩子。
“她在生前死后都在怨恨村民,如果们不来,夏晴若有脱离祠堂镇压机会,她大概率会在灵体污染情绪放大下屠杀掉整个村子。”
“但们作为通灵师只看现在,也只找她死亡那刻执念。”
男人不敢置信地摸摸耳朵,手心湿漉,全是鲜血。
这拳效果实在太惊人,把耳膜砸到破裂只用短短半秒,直播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脸庞歪,直挺挺坐在地上。
姜厌并没有忘记补刀,她揣测着人类能承受冲击,用鞋跟直接踩在他手指上,还左右拧拧。
“你知道穿这种鞋好处是什吗?”
阵骨骼断裂声音响起。
姜厌被迫停下步子。
“耳膜疼。”她像是没听见他话。
男人愤怒声音短暂地盖过雷声,让姜厌本就刺痛耳膜雪上加霜。
“艹,问你去哪?!”
姜厌没说话,她缓缓抬起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男人。
“她死亡那刻或许就如她日记最后页。”
“她恨自己个都没守住。”
*
雷声大到如同在耳边擂鼓,脆弱耳膜当不那层鼓皮,被敲得嗡嗡作响。姜厌从夏晴家往村长家里走,她被雷声吵得心烦,倾盆大雨把伞刮得根本就拿不稳,雨水浸透她鞋与裙子,就在姜厌紧皱着眉心把湿透额发从眼前拨开时,扇门突然在她前方打开。
个村民从屋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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