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拎着早饭转过身，女人神情真诚，手里拉着
小姑娘奶乎乎，嘟着脸歪头看她：“姐姐胳膊痛不痛，
给您揉揉吧？”
姜厌盯
小女孩几秒，伸出胳膊冲她晃晃，“不疼哦。”
“真哒？”
“当然是真。”
“太好啦，”小女孩雀跃地蹦个高，“姐姐再见！”
没支撑小女孩瞬间因为惯性往后倒去，她母亲慌忙上前拽稳她。
“枝枝？”女人声音明显有些紧张。
“唔，妈妈没事…”
“那就好。快跟姐姐说对不起，你撞到姐姐。”
女孩母亲看向姜厌，满脸歉意，并没有因为姜厌过于冷漠动作生气。小女孩眨巴着眼，抱紧怀里鸟笼，朝姜厌小声说对不起。
实在是有些恶心。
姜厌拿出空气清新剂对着地板喷半瓶，而后拿着玄关处零钱出门买早饭。
小区门口早餐摊生意红火，再加上是工作日清晨，排队人很多，姜厌刚走到队末，就有
对母女排在她身后。
小姑娘大约六七岁，穿着粉色蓬蓬裙，手里拎着刚从花鸟市场买来虎皮鹦鹉，齐肩柔顺黑发晃来晃去，活泼得要命。
“妈妈，妈妈妈妈？”
小龙虾夜宵别想抵…”话未说完，她就露出惊恐神色。
只见男人双眼布满血丝，宛如蜘蛛网。
“怎、怎
回事？？”
男人痛苦摇头。
陈河是真不知道，他刚刚只是在心里描绘窗帘旁美妙身影，万分后悔没有多看几眼，结果想着想着眼珠突然剧痛，像是被生生撕裂开。
目送走姜厌，枝枝再次快快乐乐地举起鸟笼逗小鸟，却发现小鹦鹉瑟缩在鸟笼角落，头死死埋在胸前羽毛里。
“咦？”小女孩戳戳它。
小鸟慢吞吞抬起脑袋，四周打量番，很快恢复如初。
等姜厌回到家，天光已经彻底大亮，窗外不时传来刺
“没事儿，小孩子嘛。”姜厌弯着唇角笑起来。
十几分钟后终于排到姜厌，她点笼小笼包又买袋豆浆。
“您这边是12块钱。”
姜厌正要数零钱，老板娘手机忽然传来提示音——“叮咚！微信收款到账12元。”
“请您吧，枝枝刚才撞到您真很对不起。”
“怎啦？”母亲声音温柔又纵容。
“妈妈，小啾是不是世界上最可爱小鹦鹉呀？”
“枝枝喜欢就是最可爱。”
“嘻嘻，那妈妈才是最可爱，因为枝枝最喜欢妈妈！”小姑娘嘴像是抹蜜，她脸蛋红扑扑，提着鸟笼转个圈，结果没站稳，踉跄着撞在姜厌胳膊上。
姜厌瞬间抬高手臂。
应该是飞进小飞虫吧。陈河心想。
剧痛缓解后，陈河被女友搀扶着走回家。
*
天亮之后，切恢复如初。
起床后，姜厌先是看眼阳台，昨晚掉在地板上半眼球已经消失无踪，地面还算干净，只是有些类似于水渍或者是油渍东西，散发出股猪肉烘烤过后油腻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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