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盷有些遗憾,道:“那倒不是,只是若他们来,就不必亲自布阵。”
柏信嘴角微抽。
果然还是他想太多。
凤盷掏出灵石布下阵法,对柏信道:“将女鬼引到这困灵阵中。”
凤盷与柏信掐诀施法,只见道白光闪过,红衣女鬼身影渐渐凝实,白光散去,女鬼也终于露出真容。
柏信连连摆手:“客气。”
凤盷拍着手上从荷包上沾染地泥渍,慕韶给他丢张湿帕子,凤盷随手接过,仔细地擦着手。
柏信见他擦得仔细,指指河边,道:“怎不去河边洗洗。”
凤盷闻言看看那河水,又抬头看看红玉兰,皱下眉,神色有些茫然,声音有些迟疑,“感觉,这水有些脏”
柏信走到河边瞧瞧,溪水清澈见底,“哪里脏?”
柏信不解,“他为何不问孙怀瑾事件细节?”
凤盷道:“只见他面,解并不多。不过可以推测,此人读辈子圣贤书,自视甚高,圣贤教人持身端正品,德高尚是立身之本,受熏陶辈子人难免对自己品性有所要求。或许他既不愿得罪不能得罪人,又不想为那些人遮掩而使自己品格有所折损,于是不多听不多问,所以当得知孙怀瑾知道不该知道事,他或许选择不问,只教导孙怀瑾该如何自保。”
柏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既然如此,那孙怀瑾向你透露消息也是老秀才教?”
凤盷皱下眉,似在思索,喃喃道:“孙怀瑾。怀瑜握瑾,老人家对于孙儿期许,昭然若揭。教孙子不要说出真相,是为自保,又不愿因此事让孙怀瑾日后成为畏惧强权苟且怯懦庸人,便教着他该如何安全地说出真相。懂得自保又有风骨,或许才是这位老人家要教给孙儿。”
柏信闻言不由叹息,“竟是如此。”
那女鬼尚未弄明白情况,满目茫然,待看清在眼前正
凤盷没回答他,只擦干净手,收帕子,从储物袋中掏出摆阵用手套戴上,毫不客气地指使苦力,“小柏干活。”
柏信抽抽嘴角,有求于他时就柏兄,没价值就小柏,啧啧。
虽然心里吐槽,但柏信却巴巴地凑过去,眼中满是期待,“终于要招魂吗?”
凤盷点头,想想问道:“你不是说同师兄弟起来吗?怎不见他们。”
柏信挠挠头道:“昨日是因为师姐领着去逛集市,据说市集那边这几日将军祭,很是热闹。今天给他们分派任务,他们去踩点布阵。怎凤盷兄可是想他们?”
“既要将那女鬼超度送归轮回,自然要消除她执念,她身上背着杀人罪名肯定是要洗掉,但,”柏信瞧瞧那脏兮兮地荷包道:“这个荷包也不够吧。”
凤盷淡淡道:“那便是凡人
事,修者管是鬼怪妖魔。”
柏信:“这里是空蝉山庄辖地,总有些人脉,还是交由来打点番吧,总能快些。”
凤盷道:“如此便劳烦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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