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渐渐意识到,他对这个孩子抗拒和疏离都显得如此无力,他抵抗不过是在折磨自己。
慕韶从不与自己过不去,若是抗拒这个孩子折磨自己,那慕韶会选择放任自己随心而动。
认清现实,及时止损,这便是慕韶。
慕韶清楚自己是怎样人,现在他解自己,而过去他同样解自己。
于慕韶而言,过去切并非不可接受,只要有足够理由。
若这个孩子能给他这个理由,慕韶并不介意接受过去。
或许这场自己与自己博弈,从最开始就注定结局。
掐住自己软肋,胁迫自己妥协。
博弈尚未开始双方便是败涂地。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场博弈从始至终就是两个输家地拉扯,他不是输给自己,而是输给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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