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长眼睛吗？”
连乐呵呵
阿姨也发现气氛不对劲儿，连忙哎哎叫
几声。
全炁很快反应过来，接过余有年粽子重新包好。“她喜欢运动厉害。这样也挺好。”
“那些爱跑爱跳简直是生化武器，都臭成什
样子……”
“哥哥，”全炁笑着指指那碟仿佛从天上摘下来咸蛋黄，“教
包咸。”
“还有联系吗？”
“毕业之后就没联系。”
余有年好奇，“听着像女生名字。”
全炁只点头不说话。
突然阿姨
拍大腿，“你那时候是不是问要个苹果送给她？家里正好没有，给你出去买，还要又红又大。”
远看两人像穿着中学校服，近看潮流元素多，剪裁也不像校服古板。
“是姚哥品牌。”全炁说。
余有年牙痒痒，“他做这个系列卖不出去，想让琪琪私下穿帮忙带带货。”
“还挺像全炁以前校服。”王奇说。
余有年登时忘骂姚遥，“真啊？还没见过呢。”他上下打量身旁人，“高中毕业你还没上初中呢。”
端午节吃粽子，余有年说要吃自家包。
全仲焉见余有年和全炁拎着大堆材料上门，惊讶道：“包粽子要这多材料吗？”
王奇也问：“这些东西你准备多久啊？”
腌好猪肉，切好东菇，泡好粽叶，还有些不该出现材料。余有年说：“有琪琪帮忙，很快。们拆咸蛋黄吧。”
俩不做饭长辈看见个个咸蛋黄挤在密封袋里觉得新鲜，争着要拆包装。家政阿姨把早泡好糯米和绿豆连盆端出来，四个人坐在客厅听余有年指挥。
甜咸包法差不多，余有年边教边把人家女生从长相到个性问个遍，基本上他是他，她是她，没有处相似。全炁包完个肉粽被余有年夸到天上去。
“小年，这怎有鲜贝啊？
“苹果？平安果吗？”余有年问。
“……哥哥……”
“还挺浪漫啊。初恋吗？”
全炁摇摇头，“她不喜欢。”
余有年停下捆粽子动作，糯米从散开叶缝掉回盆里。王奇碰碰全仲焉胳膊，两人刚要张嘴，余有年抢先步。
“总会遇到。”全炁把包好第个粽子给余有年检查。
“你大学就倒大霉遇到。”
长辈们笑，王奇悄悄给全仲焉递眼神。
“你那会儿是不是有个女同学叫蔓丹？”全仲焉问。
全炁听，脸色骤变，看眼余有年才点头。
“有人想吃甜粽子吗？”
除问话都举手。
“那们先包甜，不放馅料。每人拿片粽叶，从中间弯起来做成漏斗形状。对，两头叠到起。琪琪做得真棒！”夸完全炁，余有年又挨个把其他人都夸。
客厅吱吱喳喳，米下多少，粽叶是什叶，大家都在向余有年讨教。
全仲焉不小心把糯米弹到全炁身上，后知后觉俩年轻人装扮有些不同寻常，“你们今天主题是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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