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早过午夜,这天不仅是刚杀青全炁累,紧绷半天又聚精会神演两个半小时戏余有年也累。舞台演出跟拍戏不样,不容许出错,长时间高度集中精神身心都会非常疲惫。
全炁松嘴,看见余有年那肿得像在辣锅里涮过嘴唇有些过意不去,轻啄口。等他抽离,蹭着沙发背坐起来,再掀开毯子看见那源源不绝白溪蜿蜒而下,心里愧疚全写在脸上。他又伏下身亲亲余有年,轻声说:“睡吧,给你清理。”
余有年点事也没有,反倒霸占空出来沙发继而调侃全炁:“怎,年纪轻轻就不行?”
全炁拨开余有年额发,贴上两片唇:“睡吧。”
还躺着人没等全炁再三轻哄便呼呼入睡——
脏。”
余有年眉头扬压,手往后摸到个在偷偷进进出出小贼。“不只是心脏吧,还有什想并收藏?”
全炁还记得那角色把挖出来心脏藏到冰箱里那幕,冰箱是全新,空虚得可怕。可他和角色相反,他家冰箱被余有年买新鲜食材,亲手做菜,搜罗回来保养品填满。全炁手臂比八爪鱼还厉害,没有吸盘也能稳稳当当地缠在余有年身上。余有年被缠得溺水似,呜呜咽咽。
全炁收起先前疾风,bao雨,休息时候余有年有些迷糊地说句“有点麻”,他记住。被温柔对待人却不知足,反手去抓身后劳动人民:“你怎磨磨蹭蹭?”全炁没回话,只探手去安抚余有年那而再,再而三把袍子弄脏罪魁祸首。
“你快点,不是玻璃做。”余有年说着要去挪屁股,却被把摁住。
是琪琪年年
“好,别刺激,你会吃不消。”
“怎吃不消?没吃过吗!吃什都能消!你别用激将法!”
余有年那张嘴再说下去要不得,全炁耳朵滚烫,赶紧掐住余有年脸颊,问:“要不要亲?”
余有年头发蹭得有些乱,剜全炁眼,气不过又不想违背真实想法,嘴巴像鱼吐泡泡样张得快阖得快:“要。”
之后余有年有余有年不满和试图作反,全炁有全炁坚守和步调。余有年被晃得像飘荡在海面上只独木舟,意识昏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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