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没什矜不矜持,上手就去解全炁裤头。全炁没拴皮带,个扣子条拉链,很快就敞开条路。余有年又撅起屁股想下去让全炁脱裤子,可全炁再次把他摁回原位。他身体挡住光源,可摇曳火光摆动身姿让他看见全炁手潜入丛林,捕获条恶蛇。蛇怕冷,于是全炁掀起余有年长袍让蛇溜进去取暖。
说实话,余有年被内裤勒得难受,但他对这样展露控制欲全炁感到新奇,等待着对方下步。全炁搂住余有年腰往上带下,再收紧手臂,余有年落座在片平坦小腹上。要是能撩开袍子看,那画面肯定像用擀面杖把揉好面团平均压成两半。这木杖会儿变成石杵,它不舂捣粮食药材,只悄悄往个地方碾磨――
知道这人急,但不知道这急。
余有年几乎瞬间从全炁身上弹起,“你――”
全炁没有作弄人意思,就是想省去准备功夫,眨着秋波凝视余有年,无声寻求许可。
。
他俩磕磕碰碰到家,余有年刚把身后牛皮糖推开,突如其来阵天旋地转,他被扛到肩上。下秒,双腿被冰冷空气包裹住,鸡皮疙瘩起片又片。余有年花重金买回来套装,那条穿在长袍底下宽裤就这被拽下来扔到地上。他现在跟穿旗袍没分别。
“哈啾!”余有年头朝下地用全炁毛衣擦鼻子。
房子长时间丢空,室内温度和室外没差多少,全炁赶紧把燃气壁炉和暖气都打开,才抱着余有年坐到沙发上,那姿势从车里照搬过来。全炁是个讲究人,将覆在余有年身后袍子皱折逐个展开抚平,瀑布似垂于地板上,堪堪遮住他十个脚趾头。至于余有年身前段素白则埋在跪坐着两腿之间,阴影作用下,像片被雪覆盖着丘陵。时间不知道是衣服白还是余有年白。行李像两座石碑堵在玄关,裤子像蛇脱下皮被遗忘在地上,全炁把人拢在怀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纵使典雅素衣令余有年张扬收敛些,可这人看上去还是像个夜夜笙歌,夜不归宿浪子。整个房子除壁炉火没有其它光源,而余有年逆着光,全炁瞳孔只得再放大才看能清眼前脸。余有年透过全炁眼里那片湖去看身后火光,像几尾畅游金鱼。
“有这喜欢吗?”
皮肤触觉敏感度约等于人类特异功能,例如余有年能感觉到石杵顶端急出汗,滑溜溜,在绕着花园打转,圈又
“嗯。”
在车上和飞机上补眠全炁现在活过来。余有年手从毛衣衣摆下钻进去,路附温热而上。
“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全琪琪?”
全炁两个掌心贴着余有年大腿,在摩挲同时游向中心地带。余有年收回手,撩起自己袍子勾住底下最后块布,想要起身脱掉时被全炁摁回腿上。那双游到山丘手不怎费劲地把布料往沟壑里拨,山丘便露出半个身影。余有年轻瞪眼睛――
看来是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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