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轮农耕展开,高峰会议议题也有新方向。
余有年看着那个边凿地边喊“哥哥”人,说:“以后还想要‘鱼落圈’。”
全炁爽快道:“行啊。”
余有年问:“真?”
全炁亲亲他鼻尖说:“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欢迎你
见余有年较真起来,全炁忍不住发笑,像在夜间林里点起盏小灯。他用力地点头,接着说:“‘余有年肆虐心起,猛地把全炁压到水里亲吻到缺氧,再狠狠贯穿。’”
这个有意思,余有年眉梢跳动,鼓起胸腔吸入大口气。全炁软软地勾起嘴角,学着余有年填充肺部氧气。余有年并没有“猛地”欺负人,反而倾身轻柔地包裹住全炁唇瓣,再次托住全炁后脑勺,徐徐将人放倒在水里,自己也没入水中。发丝飘荡,刮得两人脸痒痒。唇瓣转换角度时有温水灌入,舌头触觉在水下有些不同,感觉舔到什都皱巴巴,除牙齿。
说不让人哭,余有年信守诺言,在缺氧之前把人捞出水。全炁伏趴在他耳边道:“余有年抱紧全炁,遍遍地说‘爱你’。”
闻言,余有年捏住全炁脖子把人带到眼前,虚起眼睛问:“琪琪,这是你想要还是文章里啊?”
计谋被识破,全炁笑得东倒西歪。余有年不玩,抱着人认真干活。在脑子命令下,腺体分泌激素让两人失魂,彼此攀附着,压制着,索取著。
去搔刮全炁向后弯曲颈线。
“说嘛。”余有年软糯地恳求道。
全炁似是刚回神,咧开眼缝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余有年手搂住全炁腰,手绕到全炁脑后,张开五指托住湿淋淋后脑勺。
“就当哄哄嘛,好不好啊琪琪?”
全炁终于低头盯着余有年瞧,秃鹰碰上腐肉,毒蛇遇上硕鼠,他渴极似地用舌头压住自己唇瓣再掠过。
黏腻亲吻令余有年神智游离在外,他张嘴喊声:“宝贝儿。”
全炁煞时停动作,捏住余有年下巴,以为自己听错。“再喊次。”
余有年神智回归大地。他捧住全炁脸下下地啄著对方嘴,毫不吝啬道:“宝贝儿,琪琪,祖宗,小棉袄,贴身‘小──雨──衣──’”
全炁乐,把扑倒余有年,忘两人在浴缸里,结果双双被翻腾水呛得直咳嗽。
第轮农耕是在余有年宣布下结束,可全炁年轻力壮没满足,于是余有年敞开腿邀请对方当牛。
“‘余有年在水里抚上全炁腿根,狠狠地掐把。’”
余有年收回托住全炁脑袋手,顺着身体曲线溜到全炁腿根,画圈。在全炁准备出声提醒时候倏然狠狠地掐把。全炁瞪大眼睛闷哼声。
“然后呢?”余有年不耻下问。
“‘全炁被掐得泪眼汪汪,忍不住哭起来。’”
“不可能,”余有年用拇指轻抚著全炁腿根反驳道:“不可能让琪琪哭,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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