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搓著搓著变成揉,揉变成捏,捏又变成按压。做面皮本领都使上,恰巧手里肉又白如面团。
全炁侧脸朝外伏爬在余有年肩膀上,只手搁在余有年胸膛上,只手握住余有年脖子,毫不掩饰粗重喘息。
“琪琪,忍不住。”余有年抚摸著全炁乖顺地靠着他颈项,“在这里做好不好?”
全炁呼吸滞顿瞬,额头抵著余有年肩膀转动,鼻尖碰上余有年脖子,又用嘴唇磨蹭下:“站着不太好做。”
余有年百忙中抽空回忆下自己务农经历,确开始不太好操作,更何况全炁只雏鸟。他抱着人喘会儿气,环顾浴室周,蓦然脑子被触动,拉过全炁走到洗手台前。余有年拍拍琉璃台,被冰凉石面刺激得抖,可他不但没躲开反而将另只手也放上去,来回按在不同空位上。
洗澡。”余有年从后环抱住全炁命令道。
“好。”全炁转身低头亲亲余有年鼻尖。
两人都喜欢用绿茶味沐浴乳好长段时间没见到有卖,换别牌子,同样是绿茶味却不怎喜欢,两人选来选去最后定下来用蜂蜜柠檬草味,和润唇膏样清新。
全炁虽然在帮余有年洗澡,但双手规矩得很,倒是余有年气喘连连,还把推开全炁。
“你洗你自己。”余有年哈着气说:“洗干净点,喜欢干净琪琪。”
过会儿他朝在旁挨蹭全炁下指令:“坐上来。”
全炁越过他,单手撑在台沿,腿上使力蹦,手腕轻转带动身子转向余有年,安坐在被温热琉璃台上,连带心脏也被温热。他禁不住低头亲吻余有年。
靠近光源,两人脸上潮红被映得清二楚。余有年撤离寸,双手撑在全炁膝盖上,好好细赏对方陷入迷茫神态。他用指尖蹭掉全炁眉毛上水珠,避免滴到眼睛里。
低沉嘶哑和无尽温柔拼凑出余有年情动:“问你最后遍,真不反悔?到时候可不会停下来。”
他俩独自洗澡都会开大灯,但只要是起洗,大灯永远不会亮起,只开盏拳头大小无线夜灯。那灯是非常可爱大头蜜蜂造型,放在洗手台上,发出柔和奶黄光芒,不太亮但刚好可以照明浴室每个角落。
光线不足之下全炁眼角阴影给他画眼线,瞥向余有年时像在控诉又像在撒娇:什时候不干净?
被提要求,全炁照办。要干净就得洗得仔细,洗得仔细就得慢。全炁指甲每周都会修剪,留条细细白边不剪到肉。他指甲抓在手臂上,胸腹上,皮肤太白看不见抓过留下白痕,反而很快泛红,仿佛不小心在身上抹豆沙泥。不管全炁挠哪里握哪里,都很纯粹地在清洁身体,简直当余有年不存在。
余有年原本就被全炁那眼瞥得躁动难安,大概等两分钟,再也忍不住地把人拽到怀里。
“洗得太慢。”余有年训斥道,上手给全炁搓掉滑溜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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