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提着袋子,奶奶背着包,离开背影仿佛早上来大闹场都是梦。
余有年腿没力瘫倒在沙发上,刚要问全炁为什不坚持拒绝,对方发来信息问:“爷爷奶奶是接受吗?”余有年想又想,在沙发上辗转反侧,还是没把爷爷奶奶目告诉全炁,只道:“到时候吃饭他们说什你都别听别信。”
全炁向剧组请假拿到时间很紧,大概午饭后时间到余有年爷爷奶奶家,个小时吃饭,然后就得返程。
两人不好在外面碰头,余有年只能在爷爷奶奶家等人。个月左右没见对方,此行又跟鸿门宴差不多,余有年靠在自己房间窗边上愁容不散,手指头咬到出血也没发现。
楼下小花坛常年处于没人管理情况,花没多少,都被各家各户瓜分成小块小块区域,有人种地瓜叶,有人种辣椒,多是吃,红绿黄橙片。忽然有个身影经过花坛,驻足,往整片住宅楼扫视,最后定点在余有年窗边。
解开袋子拿出洗漱用品往浴室走。沙发上空出位置,爷爷抬脚放,尊卧佛横躺在沙发上。
“这电话你不打,们就在这儿住下。”
道高尺,魔高丈,更何况,余有年在老人面前连个骗人小道士都不是。在老人住下期间肯定还有很多招数让余有年屈服,生活原本就苦,何必让自己苦上加苦。
余有年诡计多端地跟老人说:“他拍戏不定能接电话,先发信息问问他现在有没有空吧。”手上却发出“给你打电话,你定要说忙没空”文字。
到中午饭点,全炁才问怎。余有年拨电话过去,还没能说上句话便被爷爷奶奶抢走手机。
那人戴着帽子,藏在底下眼睛波澜不惊又汹涌澎湃地望向楼上人。
没有人招手,也没有人向对方施舍个笑容。上次穿着婚袍花蝴蝶是盼丈夫出行归来妻子,这次倚窗探头马蹄莲是待情郎迎娶未婚妻。楼下人先收回视线,余有年梦醒,转身去开门。
脚步声渐近,楼梯转角露出个人头。全炁看见余
“欸你好,是余有年奶奶。你吃饭吗?工作辛不辛苦?”
这与上次将人扫地出门凶神判若两人。余有年没能听见全炁回话,只能从老人反应推测。
“吃吃,们两个老东西还死不。”“就是想问问你什时候有空来家里吃顿饭?”“不麻烦,上次看你挺喜欢吃松鼠鱼和苦瓜炒蛋,这次再做!”“哎呀忙是好事,所以你什时候有空?”“没关系没关系,们能等。”“真来不啊?那老余几斤酒就得他个人喝完。他最近老喊肝不舒服,也叫不住他。”“那好,你看好时间告诉余有年。”“有什想吃也告诉他,给你做。”
当手机还到余有年手上,他便知不妙。再看老人收拾家当准备离开样子,他赶紧拽住奶奶手臂。
“拉拉扯扯干什。那孩子要是定下时间你立刻通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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