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瘫痪大半神经爷爷猛地举起椅子,要往两个年轻人身上砸。余有年见状急忙拉全炁往大门奔去,慌乱中不忘抓起扔在沙发上假发。出大门两人急步跑下楼,余有年抓着假发往头上就是套,长发乱甩他看不见路,差点摔下楼,幸好全炁牢牢抓住他胳膊。
“砰”,“砰”,关上车门,两人躺在狭小空间里喘得不能说话。余有年从倒后镜看见自己鬼样子,笑得直流眼泪。忽然只手捞过他脖子,眼前花,嘴上被狠狠堵住。余有年喝酒,酒香四溢。晚饭没吃饱,又在鸡飞狗跳情况下结束,余有年却高兴得不得。
“这气他们没关系吗?”全炁问。
余有年对着镜子调整假发:“没事,帮助他们锻炼心脏肌肉。”他转过脸向全炁挑起边眉毛:“反正要气这顿,还不如挑
“跟你个天个地。”
余有年握住全炁在给他揉手指手:“那把他拐回家给你们当孙媳妇好不好啊?”
别说两位老人,全炁都愣住。余有年头短发袭长裙,说这话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但本人毫不自知。
爷爷酒喝不下去,仍有些懵然地指指全炁:“他是个女?”
余有年笑嘻嘻说:“男啊,你有啥他有啥。”
捧起碗吃饭,奶奶除抽空骂余有年两句,自顾自地吃饭。余有年忘却刚刚不愉快,不停给全炁夹菜。
“你尝尝这个苦瓜炒鸡蛋,奶奶做得特别好吃!只有点点苦,很清甜又香,外面吃不到这个味道。”
全炁吃下去后眼睛发亮。余有年可高兴,时得意忘形:“你回去做给吃。”
全炁刚要点头,奶奶筷子就杀到。“他是你丫环?”
余有年捂著被敲红脑门说:“不是啊。”
“那你说什鬼话?”爷爷以为玩笑话过,口酒倒嘴里。
余有年放下碗筷道:“今天就是带给你们瞧瞧,反正你们也不想抱曾孙,以后就跟他过日子啦。”
“啪!”双木筷被奶奶拍到桌上。老人起身在屋子里团团转,嘴里像在施法样碎碎念。忽然她冲出去又冲回来,手里多把扫帚,竹柄高举过头,避开全炁往余有年身上挥动。全炁不得不回过神来拦住奶奶,嘴里叫唤著,不敢使劲怕伤到老人。
“你这狗东西真是坏到骨子里!小偷小骗完还害起人来?”奶奶见打不著孙子便嘴上不停地骂,中间拉开全炁说:“你快走,别被这玩意儿给害!”
全炁不得不提高声音解释道:“奶奶!他没害,愿意跟他在起!”
“你别天天净想着鬼主意骗人使唤人。”
“可没有,他自愿。”
全炁刚又要点头,奶奶迅速准确地用筷子夹住余有年手指。“他个懂礼有规矩好青年要不是被欺负会跟你这混帐东西交朋友?”
全炁惊吓过后顾不上洁癖,急忙从老人筷子下救出余有年被夹到泛白手指。
“你也觉得他好吗?”余有年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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