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大时小,余有年机灵地随雨声调整音量,实在忍不住他便求在默默耕耘农夫。农夫有时候会把锄头埋在地里让余有年歇息,要是农扶也控制不住便会放出软蛇让余有年含着堵住嘴。
整个房间简单得说不出设计得好不好看,唯让余有
此时不开荒待何时?
全炁欺身上前,手撑床,手游走到掩盖风光浴巾底下,指尖探往那片荒田。
在国内家里,白天或者有开灯时候余有年和全炁都不怎开窗帘,要杜绝被拍到风险。现在窗外只有动不动树和山,窗帘敞开着,灯明亮着。余有年清晰看见全炁脸上汗水流走路线,有滴汗珠悬挂在全炁下巴上,他禁不住探出食指刮走那滴汗,再含进嘴里,皱起鼻子说:“咸。”全炁低头伸出舌头重重舔走余有年喉结上汗:“嗯,咸。”余有年笑得肆无忌惮。
窗外下起雨,稀稀沥沥。他盯着坐直身乖小孩穿好小雨衣,在对方俯身时候托住对方脸,嬉笑道:“你说‘叩叩’。”
全炁陪他玩游戏:“‘叩叩。’”
缠上来手,“滚去浴室洗你澡修你心。”
看来余有年真是气著,半天不理人,全炁只好悻悻然去浴室。听见身后人离开,余有年才垂下绷半晌肩。他搓搓指尖,戒许久烟,心瘾猛地噬髓归来。小时候课文学过北斗七星,余有年看着天空中那几颗星星,觉得怎看怎像烟斗。在他烟瘾达至阈值,全炁从浴室出来。眼扫去,全炁身上已经放下兵刃,余有年差点就说句“阿弥陀佛”。他急步走进浴室,留下全炁颓废地坐在床上。
这里说是酒店,其实就是环境干净宾馆,设施都很简陋。全炁用只有热风和冷风,没有档数可调酒店附带吹风机吹头发。关掉后轰隆声停止,浴室传来余有年声音。
“帮拿下内裤。”
全炁蹲在地上袋子前拉开拉链,只看眼就愣住。
“‘谁啊?’”
“‘你男朋友。’”
“‘找谁啊?’”
“‘找你。’”
余有年双腿盘上全炁腰,勾下全炁脖子在耳边道:“‘请进。’”
余有年又喊次内裤才送到。他围着浴巾出来,瞥就瞥到床上有两样东西陷在被子里。旁边坐着个脸期待又小心翼翼人,像只狼崽第次逮到猎物不知道从哪下口。余有年晾着床上人,慢悠悠吹完头发才爬上床。他捏捏全炁脸,终于露出成功作弄人后笑容。
“你老实告诉,”他指着床上东西问全炁:“‘开荒油’,‘小雨衣’,你有没有在家里备着?”
全炁每次脸红都像桃花落在雪地里,好看得不得,点头时那桃花被风吹起翻飞。
“真乖。”
余有年在全炁脸上亲记,然后从浴巾扎起边沿掏出个东西扔到沙发上,全炁转过头去看,是刚刚送去浴室那条内裤。再回头看,余有年嚣张地挑着眉。全炁咽下骤然分泌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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