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今天是余有年生日，从杀青那天起全炁就磨著让余有年今天休息。余有年不但不休息，还把生日前后都安排好
异地
工作。全炁说要飞过去，不给；全炁说提前庆祝，不给；全炁说要准备礼物，也不给。全炁不高兴吗？不是，手里钥匙告诉他今天会有
份礼物。全炁高兴吗？也不是，就连钥匙都是前天交接好，瞒到今天才给。他发现他打算盘只要余有年个“不”字，说崩就崩，但余有年打算盘根本没给人拒绝机会，只能乖乖跟着走。
不管余有年怎
使办法不碰面，全炁还是早早把今天空出来。在家闷到商场快打烊才去店里取礼物。余有年店现在请全职员工看店，打理得还不错。全炁部部机子看过去，找到那部被锁著，里面是清色猴子玩偶。猴子设计得很可爱，脑袋大大身子小小，身上背着个装满香蕉斜挎包。
全炁左看右看没瞧见玩偶堆里有藏着什东西。余有年预料到他想法，下午工作前给他发信息让他好好找。这像在玩立体版“找不同”，全炁绕着机子看半天，终于在中心那只猴子身上找到礼物，放在猴子斜挎包里。可他看不出来是什，比手指还小个东西。
“锵哴”，代币掉进投币口。天车随着全炁指挥摇摇晃晃靠近中心猴子，夹三次才夹起。全炁从那只三指宽斜挎包里掏出只U盘。他只是出门取份礼物，没有带上电脑。
全炁打辆出租车，很少有这急着回家时候。司机安全驾驶，全炁不好催促，只能盯着手表看时间，离十二点还有小时左右。
“应该也不是，他俩还是会发信息，但余哥直不接小炁电话，小炁急得快不行。”
“啊？可是余哥跟平时没有什不同啊，是不是
没看出来……”
“谁知道呢，小炁休息这多天，余哥也不是直都有通告，都不见上面。”
大树想想：“余哥还是挺忙，有时候只是个上午或者下午有空。”
再过两天就踏入四月份，烦人事情和天气样如影随行。小乔发来串让大树发笑文字：“感觉们是各自带娃单亲家长。”
电脑就放在客厅茶几上，全炁在玄关踢掉鞋子扑到茶几前，边开电脑边把U盘插进接口。盘里只有个视频文件，没有别。全炁平日会把电脑调成静音，这时他手调音量，手点击视频。
首无比熟悉歌曲从喇叭里传出，画面上是全炁似哭非哭双眼。歌词他倒背如流，屏幕上闪现每个片段都切合歌词，有他在《困兽》里学着抽烟被呛到窘态，有他冬天里喝热饮瞇起眼睛懒洋洋样
98.
小乔将枚钥匙交给全炁。全炁手机收到条微信。
“你礼物在夹娃娃机里，被上锁那部。旧店。人少时去。”
全炁握著钥匙问小乔：“你见到他？”
“没有，是大树前天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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