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能吃,家里开超市吗?”
余有年倒是吃完个,又带个进浴室泡澡时吃。全炁不知道在忙什,过好会儿才进浴室。全炁进浴缸后本应安静没有水声,可心意趴在缸边挖雪糕余有年听见细微拨水声。他回过头想取笑全炁,然而被水面情况惊呆──透澈水面浮着两只浅黄色小鸭子,毛绒绒,不是塑胶玩具,是真会呼吸会用橙色蹼拨水动物。
全炁拿下余有年咬在嘴里勺子,接过雪糕,用手轻轻推水面,把鸭子荡到余有年面前。鸭子只有掌心那大,双手拢便能把两只小东西凑在怀抱里。全炁边吃雪糕,边看浴缸那头人眼睛圆溜溜,用手指逗弄黄毛鸭翅膀,被鸭子咬也只会傻笑。
倏然,余有年拿起地上写字板正色道:“牠们会在水里拉屎吗?”
全炁哽住,抬手泼余有年脸水。水面动荡得厉害,小鸭们脚朝天头朝地地被掀翻。余有年赶紧把牠们救起,指著全炁对小鸭碎
生表达能力可能会受到影响,就算痊愈后,对表达欲望可能也会有所下降。建议尽量让余先生保留原有自表达习惯。”林医生语气强硬,该纠正时候不会软下心肠:“在不能好好表达情况下坚持表达是有定难度,克服会对你治疗有帮助。你也想快点痊愈对吗?”
余有年羞愧得低下头。全炁把自己放在“帮凶”位置上,手脚都不知道怎摆。
林医生换上贯微沉又温柔嗓音说:“也想早点听到有年声音啊。”
她话像春雨浇到两棵刚被风霜打蔫小葱上,小葱随即挺直腰。
这天是林医生休息日,余有年才能在白天约到医生看病。送走医生,他看见全炁躲在阳台打电话,等人进来后他扁起嘴巴拿写字板写“对不起”三个字。全炁抱住他轻声说:“也没做好,对不起。们扯平?”
余有年把脸埋在全炁颈侧深吸口气,柔软精是海洋味道,很好闻。全炁揉着余有年耳垂问:“晚饭想吃什?”余有年拿起写字板,不料中途被全炁劫去,全炁握住笔说:“你握著手写,这样就不会痛。”
那点点茧说实话能痛到哪里去,但此时不撒娇待何时?余有年握住全炁手,歪歪扭扭地写道:“想吃汉堡,很多芥末酱薯条和雪糕。”
“薯条不行。”全炁直接拒绝。“薯条脂肪高,对药吸收不好。汉堡也只能吃素食。”余有年皱皱鼻子,全炁转而笑:“雪糕让小乔给你买低脂?”
三个能吃两个也知足。
晚上小乔送雪糕来,手个袋子。余有年举著板子问:“买这多吗?”小乔忙不迭说“是是是”。全炁接过个袋子走到客房,出来时两手空空。余有年正要问客房什时候添冰箱,便被小乔招去吃雪糕。小乔现在是完全不跟两人客气,吃完个雪糕还想吃,却被余有年举著板子用句话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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