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这些天出酒店门是恶人,关上房间门是废人。阿毛拼命找搞笑视频逗他开心。他看完笑完后拿起床头柜那瓶全炁寄来雪味香水喷喷被子,再躺进去睡。不知道全炁怎调,那香水真很神奇地有雪和海洋味道,特别特别淡,但令余有年特别安心。
喜又满足。
范空说收货,余有年扔掉面包跑去抱起淼淼转好几圈。
状态调整好余有年势如破竹,基本上所有镜头都遍过,往后很多拍摄都超前完成。整个剧组处于轻松工作氛围当中。当余有年势破半个林子竹后,他发现另件惨事──
没办法出戏。
原本他没察觉,直到那天个群演问他有没有纸巾,他明明知道自己裤兜里有,但嘴上却说“没有”。看着鼻血哗哗流群演走远,余有年那纸巾再也拿不出来。
就像他中学那会儿,明明自己有带橡皮擦,但总要骗同桌那个扎著马尾女同学来用。有天被同桌发现,同桌以为自己被余有年喜欢著,默默塞封情书到余有年抽屉里。最后余有年私下跟班主任说想换座位,把事情糊弄过去。
范空注意到余有年状态,找个午饭时间和余有年聊几句。
“你最亲近人是谁?”
脱掉牙套在吃饭余有年想想,“爷爷奶奶,跟全炁吧。”
范空拍拍他肩膀说:“过两天你就能看见自己跟影子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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