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明明是你洗牌没洗好,把差都给。牌给,来洗!”就是这样,余有年使计自然地接过牌洗起来。般赌局上让老千拿到洗牌权,别人也就不用玩。
余有年快十几年没记过牌,现在下子记五十二张有点困难,但也比别人强,更何况他刻意逗甲乙丙聊天时候已经把想要牌扣起,随着看似手脚干净洗牌动作,把自己牌安排好穿插在五十二张牌之间。当他派完牌,拿起自己那十三张全设计好硬纸片时,忍不住暗道宝刀未老。
余有年抬起头看着脸灰如丧家犬甲,盛势凌人乙,还有个劲儿催人出牌丙,悠悠抽出张方块三
49.
拍摄时常出意外,没出人命都算小事。《他她他》拍到后期不是器材损坏得花时间重新配置,就是大风大雪恶劣天气被迫停工。这些时间都得赶回来,因此全组人员元旦跨年和春节都在组里过。除夕夜大伙聚起吃团年饭,大家想跟全炁喝杯都被拒绝。全炁记忆力好,这好就好在喝醉后事情都记得清二楚,那天缠着余有年事情够他羞耻个三年五载。
吃完饭后余有年偷偷塞个红包给全炁,让那人别说出去,他穷,发不那多红包。全炁拿着印有今年生肖红包赖在余有年房间里,说是收压岁钱就得给余有年守岁。
“得吧你,就你那雷打不动作息时间,没到11点就在梦里跨年。”
全炁为信守诺言,跑回自己房间带堆课业资料过来,坐在圆桌边上细细阅读。时间刚过凌晨点,余有年就受不,把人抓进被窝里盖被子睡觉。
平时全炁在片场看剧本,余有年会作弄人,但如果全炁看是学习材料,余有年则自己跑边玩去。他没唸过大学,光是中学他就觉得很痛苦。余有年总是在想像中神圣化大学而不自知。幸好他跟群演关系处得不错,闲暇时甲乙丙丁都爱找他玩。
甲拿着副朴克牌,身后跟着乙丙,找余有年凑局。四个人蹲在角落洗牌发牌,任谁看都不像是来拍戏。
“局五块钱啊,愿赌服输。”余有年在吆喝声中回到年少时,浑身散发著身经百战胜券在握气势。
他们玩大老二,每人十三张牌,两只鬼牌被立在墙根当门神。余有年边看牌出牌,边观察每个人赌博性格和习惯。有人即便玩上万遍仍是控制不住表情,拿到糟糕牌时认定自己会输,脸哭丧放弃挣扎,结果只能是输,就更加“印证”牌差铁定输想法。稍微精明点无论拿到什牌,都会做出手气很走运样子,能唬个是个。当然还有什都不懂,只图个乐。像余有年这种窃笑也好,哀嚎也好,只给别人看他们想看反应,手中牌实际上和他演技不挂勾,属于老手。
第盘余有年故意输得惨重,演出大牌留着不敢出,小牌没对没花又不好出假象,最后手上还剩九张牌,连甲乙丙都笑他太菜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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