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余有年舔舔嘴唇,像是吃上红果儿,“生日快乐啊。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好不好呀?”
这哄小孩口吻逗乐全炁,“好啊,谢谢有年哥哥。”
余有年终于不用套声音,原来全炁这句话比想像中乖巧可爱。
“还不能告诉你生日吗?”全炁问。
余有年着实忍不住,还是追上老大爷,买串酸甜黏牙玩意儿来吃。“这糖葫芦先替你吃啊。”
“跟你说点事儿,你公司缺艺人吗?”
全炁顿顿,“你想签们公司?”
“不是,是替姚遥打听下。”
全炁终于对姚遥换称呼:“是因为姚哥最近情况吗?”
“嗯。”
艺,通告都排到三个月后。”
乘着风,讨厌和喜欢姚遥人各有增长,热度上来通告越多,原本只有家报复行为,引起其他被分蛋糕同行眼红,多家下黑手,恶性循环,可偏偏没有人停下来。
余有年问助手:“他合约还有几年?”
助手竖起三根手指。太长,半年都嫌长。
“有其他公司跟他接洽过吗?”
听着糖衣被咬碎声音,全炁问:“哥哥,真不告诉吗?”
余有年觉得牙齿要坏,可是扔掉又可惜。他举著几个红果子边走边说:“你猜啊,生日时候大家都挺爱闹著玩,是个很欢乐日子。”
“有几次机会啊?”
“次,不能多。”
“好,那慢慢猜。”
“可以问问杨姐,但是公司怎做跟她都说不上话。”
“明白,也就是问问。”
全炁问姚遥近况,余有年如实告之。聊到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住宅小区门口走过个卖冰糖葫芦老大爷,面容苍老但动作矫健。余有年盯着那串串红果果,声音染上股酸甜味道:“给你打电话主要不是说这个。”
“啊?”
助理欲言又止,哪怕声音放得再轻,也怕惊醒在房里睡得不安稳人。“这种时候能来接洽,还不如没有……”
余有年不再多话,离开前让助理有情况就联系他。
小区门口还残留着些许之前女粉丝闹事时泼红色液体,不明显,但留在缝隙中似乎永远不会被冲洗掉。下午两三点太阳正毒辣,但被云层挡住,余有年觉得有点冷。他拨通全炁电话。之前全炁给他发过上课时间表,他看过眼就记得差不多。现在全炁没课。电话接通后有谈话声,但声源很快被远离。
“你在开会?”余有年问。
全炁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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