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除水域变得更小莲花池被围起来成个总有各种集贸市场展销会公园之外,什古旧建筑都没有。在月色之下,略显荒凉。倒是有些街边餐馆还摆着些桌子,却因为已经时值中秋,人们都回家团圆过中秋,唯有只身于异乡人才会在这样夜晚独自坐在街边自斟自饮赏着孤月。
或许真有什幻想,以为自己痴迷会让这晚真遇到广寒生。只是想问问那些灰鼠月人到底是怎出现在月球上面,以你理性和科学思维,不可能让他们凭空出现,怎来?用意又是什?后来成功没有?结局定是悲剧吧。
可是直走到嘈杂繁乱满是旅途汗臭西客站南广场,也并没有遇到想遇到。
人以外算是相当平和。
看来沉寂年有余广寒生终于在受挫和碰壁中学乖。
专栏还在继续,接下来还假设月球是发电厂、月球是引力弹弓(当然并没有出现这个词但意思差不太多)作用下人类宇宙飞船。
大概这次专栏让广寒生逐渐小有名气。忽然间,在其他报纸上又出现广寒生名字。然而,当看到他在其他报纸上发文章时,心中揪。昔日那个广寒生又回来,好辩,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只要看不顺眼立即跳出来发表文章予以声讨。那些文章和最开始看到他骂严复翻译《天演论》无是处文章是样,笔锋尖利,劈头盖脸不讲章法,太多地方本应抽丝破茧,逐步推演才能讲清,却被认为是理所当然逻辑推理过程而笔带过。
因为又看到这样文章,这个好辩又极为不善辩论广寒生,猜想恐怕这次是真要在劫难逃。不出所料,三个月之后,广寒生连同他“假如月球”还有所有对非理性非科学不满,消失在留存下来所有文字文献上。
不会再复生,笃定。
也不出所料,确之后所有胶片里,再也没见到“广寒生”这个名字。当然,或许是臆断,认为不会再见到他,从而没有更加仔细地去寻找。也许再过几年又会出现,比如用“广寒”“新月生”“桂生”之类笔名出现。但希望那个广寒生不可能改掉自己笔名,只要有机会,他定会以他本面貌再次出现。只是这样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人敢给。
不会去写有关这个广寒生论文,因为他生以及他文章根本不值得去做什论文,即使做出来,也完全不值得接下来研究者花费时间去阅读。本来都是徒劳事情,又何苦去浪费时间。但定还是要找到他全部,哪怕仅仅是那丁点连昙花现都算不上文字,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或许他生也只是这短暂且平凡,平凡得就算立即死掉,也不会有人意识到什。
走出图书馆,乘上公交车去莲花池——那个曾经被称为“析津”地方。
到莲花池也已经入夜,不知不觉月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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