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答人,每期不同。其他人毫不关心,他们也不过是认真把原理讲清,有时候还会留个发人深省结尾,升华下自己答案。
而当广寒生出现时,则完全变风格。比如有个问题问:直角三角形勾长丈,锐角为三十五度二十分,问股长多少。这样问题在其他地方也偶有出现过,般回答者都是细心地将计算过程写下并说出答案。可是广寒生不这样,他劈头盖脸就会说:这里是解答疑难科学问题地方,这种只要
转向类似昔日《格致汇编》样纯以介绍西方科学为内容科技期刊上去。
然后……在九〇五年十月,终于有发现!篇署名“析津广寒生”文章,发表在个仅出五期便停刊名为《泰西学新编》月刊杂志上。
能再次看到这个名字,简直如同多年不见旧友终于得以相见般兴奋而又感激上苍。当然,这位旧友态度,并不算好。广寒生这篇不是小说,而是篇看上去像是檄文样小短文。文章讨伐对象是已经在当年上任复旦公学校长严复多年前翻译名作《天演论》。然而文章写得无理无据,只是用激昂文字翻来覆去地说着《天演论》有多处翻译错误,甚至连全书观点也与原作赫胥黎观点背道而驰。
看完这篇短文后,为广寒生捏把汗。这样不着边际文章都能发表,假若严复或者严复信徒看到,岂不转眼就把他这个卑微书生给灭。
《泰西学新编》之后又出两期,仔细看,并无对广寒生那篇文章回应或者挑起论战文章。随后,又检索下有可能发表争论文章其他平台,也都没见有谁回应。
这不知是广寒生幸还是不幸——在人群中空吼半天,却根本无人理睬。
因为《泰西学新编》发现,找到突破口和正确方向,之后寻找广寒生似乎下子变得轻松。
在许多与《泰西学新编》类似小型科普期刊上,都频繁地出现署名“析津广寒生”文章。
大概在九〇六年中后期时候,“析津广寒生”这个名字出现在所能想到和找得到诸多只存活大概四五期就停刊科普小报和杂志上。那些真可以说是街头小报,许多都只是页版面,上面半张版面是关于“戒烟”“脱毛”“补脑”之类广告,画着奇形怪状人物手里拿着要卖商品,还配上“诸君!诸君!”“务必!务必!”之类煽动性语言,看着媚俗而又无比闹心。下面半版也不是完整文章,而是模仿《格致汇编》“互相问答”栏目,只是条条问答。
问题千奇百怪,“为什打哈欠会传染”“洋人X光到底是什原理”“为什自己家公鸡只在傍晚打鸣”“假若双掌摩擦能有硫磺味道,是不是这个人可以摩擦生电”之类。有许多问题,和科学毫无关系,比如有人还会问“参加西洋科举考试可能性有多大”,看得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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